有的地方，甚至还充血肿起来了……</p>
看到这些伤口，上官睿俊脸又是一黑——</p>
撞一下而已，能弄得全身都是伤？</p>
上官睿不知道的是，司空聆歌和大妈撞在一起之前，还一路摇摇晃晃地撞了不少地方——</p>
像医院长廊上的椅子、用来净化空气的植物……</p>
总之，凡是出现在走廊上的东西，司空聆歌基本都撞了，才会弄得小腿上全是伤。</p>
“摔了几次？”上官睿问，目光锋利。</p>
“一次啊。”司空聆歌奇怪地看除了一眼，回答，“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……”</p>
“一欠能弄成这样？”上官睿抬高她的腿，根本不相信。</p>
司空聆歌看到双腿上密密麻麻的淤青，也有些愕了——</p>
她明明只摔倒一次，怎么会……</p>
“可能……是走路的时候，不小心碰到其他地方了……”司空聆歌凝眸，回想起自己刚才精神恍惚，好像一路撞到了不少的东西。</p>
脚上的淤青，应该就是那时候弄的。</p>
司空聆歌撞到的东西，大部分都是硬物。</p>
换作平常，绝对大声呼痛。</p>
只不过当时，司空聆歌整个思考都是抽离的，处于游魂状态，所以没感觉到。</p>
所以，她才会不知道，自己身上还有这些伤。</p>
上官睿深深地看了司空聆歌一眼，没有说话，低头给她擦药，把淤血揉开，免得第二天更严重。</p>
司空聆歌疼得双眼发黑，后背一片冷汗，指甲深深地陷进上官睿手臂的皮肤里，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指痕。</p>
上官睿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，所有的心思，都集中在司空聆歌身上那些的伤口上。</p>
……</p>
……</p>
……</p>
伤口包扎完，上官睿换了件衣服给她穿上，这才开始询问，“什么时候出的门？”</p>
一路上，上官睿都没吱声，还以为，他不会问了。</p>
没料想……</p>
司空聆歌胸口倏然收紧，脸僵硬着，声音干哑，“一个多小时前……”</p>
“看风离夜？”上官睿又问。</p>
他神情淡然，黑眸清澈一片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。</p>
上官睿在想什么？</p>
为什么这么平静？</p>
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吗？</p>
上官睿是想先套出她去了哪里，再……发怒？</p>
他会怎么处置自己？</p>
或者，上官睿根本不在乎她出门、又去看谁这件事？</p>
司空聆歌紧张地握了握拳，手心全是冷汗的同时，胸口也难受地压抑着。</p>
她哽着，不敢随便回答，怕多说多错……</p>
没有半点声音。</p>
车厢内一片诡异地寂静。</p>
司空聆歌不说话，上官睿也不急着逼迫，淡淡地靠在那里等着。</p>
上官睿越是平静，司空聆歌就越紧张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