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伊人这是什么意思？</p>
警告自己，所有的一举一动，都在她的监视之下吗？</p>
方伊人一刻没有挑衅她，就觉得难受对吧！</p>
该死……</p>
司空聆歌握着纸条，脸色苍白，全身都在颤抖。</p>
纸条撕个粉碎，狠狠地丢进垃圾筒里。</p>
就在这时——</p>
窸窸窣窣……</p>
门口突然有声音传来。</p>
司空聆歌以为是佣人等及了催促，压抑着情绪，没有回头，“我马上就好了。”</p>
没有回应。</p>
傲慢的脚步声，慢慢靠近过来。</p>
是没听见自己说的话吗？司空聆歌皱眉，提高了音量：“我马上就出来。”</p>
依旧没有回应。</p>
脚步声越走越近……</p>
然后，停在司空聆歌的身后。</p>
司空聆歌确定对方已经听到自己所说的话了——</p>
上官家的佣人，不会这么冒失的。</p>
难道……</p>
司空聆歌胸口一惊，猛地转过头去。</p>
下一秒，她脸色发白地往后踉跄了一步。</p>
“方伊人？你来做什么？”司空聆歌狠狠地瞪着她，双眼喷火。</p>
一想到方伊人竟然偷窥到这种地步，司空聆歌就气不打一处来。</p>
胸口怒火熊熊地翻腾着，真的很想动手。</p>
碍于有把柄落在方伊人的手里，只能咬牙忍住。</p>
拳头用力地握紧，指关节泛白，甚至能够听到“咯咯咯”的响声……</p>
“不用这么抵触，我来，只是有几句话要说，没什么特别的意思。”方伊人满意地勾唇，享受着成功挑衅司空聆歌的感觉。</p>
“有话快说！”司空聆歌冷着脸，一秒钟都不想跟这个女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里。</p>
方伊人没有说话，睥睨了她一眼，点上一根烟，用力地吸一口，吐出白烟，“司空聆歌，你没忘记，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吧？”</p>
“……”司空聆歌全身一震，唇抿成一条直线，声音冷冷的，“不用你提醒，我没忘！”</p>
现在没有任何人，司空聆歌根本不用隐藏，对方伊人的厌恶情绪。</p>
“没忘最好。”方伊人又吐了一口白雾，声音阴沉沉的，心情似乎很糟。</p>
司空聆歌才懒得理会，“还有事？没事的话，请让开，我要出去了！”</p>
说着，就要绕过方伊人离开。</p>
方伊人伸出一只手臂，拦住她的去路，“急什么？我的话还没说完呢。”</p>
司空聆歌转头瞪她，“有屁快放！”</p>
“你没蠢到向上官睿透露消息吧？”方伊人危险地眯了眯眼，问。</p>
总觉得，司空聆歌最近安分得有些诡异。</p>
可又说不上来，到底是哪里不对劲。</p>
方伊人思来想去许久，最终还是决定，找司空聆歌，当面探探口风——</p>
再高明的人，说谎的时候，都会露出蛛丝马迹的。</p>
方伊人紧紧地盯着司空聆歌，扫描着她脸上的神色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