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说什么了？”</p>
“风离夜当场死亡的事……”</p>
……</p>
“咚——”</p>
杯子掉落，水洒得到处都是。</p>
司空聆歌吓了一跳，连忙收拾。</p>
来不及了。</p>
水迅速地渗进被子，，被子全湿了。</p>
“对不起。”司空聆歌手忙脚乱地收拾，不停地抽面纸，想把水吸干。</p>
可她真是急，动作就越慌乱——</p>
什么也没有收拾掉，还弄到到处都是湿湿的面纸。</p>
“……”</p>
上官睿把司空聆歌抱起，让佣人收拾掉脏了的床单和被子。</p>
司空聆歌沉默着地看着，不知道自己接下来，该做什么，说什么。</p>
质问上官睿吗？</p>
他什么也没有做，只是没有告诉自己，风离夜死的消息而已。</p>
她有什么资格质问？</p>
上官睿不说，也是担心她知道了后，承受不住吧。</p>
如果真要有人为风离夜的死负责任，那个人，应该是自己才对——</p>
离夜是为了救她，才会死的。</p>
暗暗地吐纳一番，司空聆歌挥手让佣人下去，把门带上。</p>
上官睿眯了眯眼，没有说话。</p>
全身的肌肉，却在同一时间，绷紧了。</p>
静默。</p>
轻风指着窗帘，细微的声音响。</p>
司空聆歌咬了咬唇，“上官睿，你先放我下来。”</p>
上官睿没有说话，默默地照做，把司空聆歌放到沙发上。</p>
司空聆歌凝视着他冷锐的黑眸，一语不发。</p>
上官睿俊眉微微扬着，看似什么表情也没有。</p>
其实，心里早就捏了一把冷汗。</p>
他不知道，司空聆歌接下来会说什么、做什么。</p>
只能忐忑的等待……</p>
“风离夜的事，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司空聆歌低低的声音，在安静的空间荡开。</p>
上官睿不语。</p>
他在思考，要不要对司空聆歌说实话。</p>
“上官睿，你说过，两个人相处，最重要的是坦诚，所以，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实话。”</p>
上官睿抬眸，看了她一眼，缓缓地开口，“出院那天。”</p>
司空聆歌点头。</p>
她想起，出院那天，上官睿导常的举动。</p>
又想起自己在走廊上，遇到的生离死别——</p>
“那天……走廊……”司空聆歌的手和声音一样颤抖，说不出完整的话来。</p>
“是风离夜。”上官睿没有隐瞒。</p>
司空聆歌狠狠一震！</p>
原来，上天早就安排好了一切，是她没有发现…………</p>
既如此，就更不能怪上官睿了。</p>
“方伊人……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