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</p>
上官亚司饶有兴味地挑眉——</p>
提出分房,却说不是当有名夫实的夫妻的意思?</p>
这自相矛盾的说法——</p>
是他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吗?</p>
还是烟华说错了?</p>
“我需要时间适应这段关系。”烟华说。</p>
“意思是说,你答应了结婚,但其实对我这个人一点也不了解,所以决定先花一段时间来了解我,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履行妻子的义务?”上官亚司说到这里顿住,要笑不笑的表情,“要是你一辈子都没办法了解,我就得守一辈子的活寡?”</p>
“……”烟华:“守寡是说女人的,男人没有这样一说。”</p>
“性质一样。”上官亚司不觉得两者之间,有什么差别。</p>
不过就是一个男的守、一个女人守而已。</p>
烟华沉默,没有反驳。</p>
因为,反驳无用。</p>
你提出一个理由,上官亚司会用一百个、甚至一千个理由,来让你承认他是对的——</p>
这一点,在月屋的时候,烟华已经彻底领教过了。</p>
对上官亚司,最好的办法,就是直切主题,不给他迂回的机会。</p>
否则,就算坐下来说三天三夜,上官亚司也有办法让你碰触不到主题。</p>
“时间不会太久。”烟华说,“一个星期。”</p>
“你是说,一个星期后,你就能了解我,并说服自己,跟我上*床?”上官亚司对此相当感兴趣,深幽的双眸,注入了些许的暧昧。</p>
这个浑蛋真是本性难移!</p>
烟华冷冷地瞪他一眼,“对!一个星期后,我会把自己剥光,送到你床*上,满意没?我可以去休息了吗?”</p>
“我倒是没什么意见。”上官亚司微微一笑,目光朝门口的方向瞥去,“不过……”</p>
“不过什么?”</p>
“为了安全着想,你晚上睡觉的时候,最好别锁门。”</p>
“什么意思?”烟华目露防备:他想半夜偷袭自己?</p>
“放心,我不会偷袭你。”上官亚司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想什么,“只是某些时候,必须演点戏,让一些‘好事’观众满意。”</p>
“演戏?”烟华蹙眉,不懂上官亚司这话是什么意思。</p>
烈火集团的首脑之间,不是非常和睦吗?</p>
为什么她嫁过来之后,要演戏的?</p>
难道……上官烈和上官亚司他们,并不如外界所传的那样和睦?而是已经分裂成了好几派?</p>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上官亚司失笑,再一次看穿她的想法,“烈火集团内部一点问题也没有,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很好。”</p>
“那是?”烟华的眉越蹙越紧。</p>
“演戏的意思……”上官亚司勾了勾唇,突然起身离开。</p>
回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一个药箱。</p>
烟华被他弄得莫名其妙,完全摸不着头脑。</p>
“膝盖上的伤口好像渗血了,先上药,一会儿再跟你说具体的内容。”</p>
烟华低头一看,果然纱布上有淡淡红印子,估计是之前路走太多,扯到了。</p>
而且,纱布的边缘,也有点湿了。</p>
心想换药也不需要太多的时候,就没反对。</p>
上官亚司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,打开药箱,小剪刀、消毒棉花、镊子、药膏全部摆好。</p>
印着淡淡血迹的湿纱布拆下来扔掉,上官亚司重新替烟华消毒了下伤口。</p>
“药膏不同,可能会有些痛,忍一忍。”上官亚司特别交待。</p>
擦伤上个药而已,能有多痛?</p>
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。</p>
烟华撇了撇唇,根本没有把上官亚司的话放在心上。</p>
然而下一秒,烟华立刻发现,自己错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