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亚司的性格，不会轻易吐露的。</p>
不然，又怎么会这么多年了，一字也不提起，甚至还全面封锁了沈天晴的消息？</p>
想到这里，烟华眉拧得更深了。</p>
“吞吞吐吐，不像你的性格。”上官亚司挑眉，饶有兴味的表情。</p>
“上官亚司……你以前……”烟华想来想去，还是决定试探一下，省得心里忐忑，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。</p>
“以前怎么了？”</p>
“我听说……听说你以前和……”</p>
不行！</p>
她问不出口！</p>
“以前和什么？”纵使聪明如上官亚司，也被和平时判若两人的烟华弄迷糊了。</p>
“我是说……你以前……”烟华深吸了口气，稳住情绪，声音才顺畅了些，“你会不会反感，你别追问过去的事？”</p>
“过去？”上官亚司一愣，“什么意思？”</p>
“就是过去的事……像和某人之间的关系之类……”</p>
“怎么突然对我过去的事有兴趣？”上官亚司总算明白过来，浅浅地勾唇，握住烟华的手，放到唇边轻吻了下，“要是别人的话……的确很难说。不过你是我的妻子，自然可以问。”</p>
“什么事都能问？”烟华深深地看着她。</p>
上官亚司停顿了下，“当然。”</p>
烟华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，看了好一会儿，才出声，“如果这件事，涉及到隐私……？”</p>
“夫妻之间没有秘密，我的任何事，你都可以问。”上官亚司浅笑，“你不这样觉得？还是说，你有事瞒着我？”</p>
“怎么可能？！”烟华被踩了尾巴似的，强烈反驳。</p>
下一秒，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，立刻解释，“我的意思是……我怎么可能会有事瞒你……再说，有什么事，能够瞒过你的双眼？”</p>
烟华别开眼，不敢看他的眼睛，怕被窥出什么来。</p>
“我又不是神仙，怎么能知道所有的事？”上官亚司微微一笑，黑眸忽暗忽明，看不出真实的心思。</p>
很轻松的口气，听在烟华耳朵里，却十足的别有深意。</p>
烟华皱了皱眉，思索着，该如何开口比较好。</p>
问得深、触及隐私了，上官亚司肯定又会绕来绕去，不肯正面回答。</p>
问得浅了，又无法得知，事情的具体。</p>
方寸之间，真的很难拿捏。</p>
烟华苦恼，真不知该从哪里入手。</p>
她一向不擅长与人沟通。</p>
询问这种事，更不是她的长项……</p>
“想知道什么？”上官亚司笑着问，伸手将她散落颊边的发丝勾至耳后，“眉头皱成这样，看来事情不是太好开口。”</p>
“……”烟华沉默。</p>
也不是不好开口。</p>
主要是怕自己说话不懂修饰，太直接了，弄巧成拙，什么也没问出来，还会惹得上官亚司不快。</p>
要是祁日在就好了。</p>
他调查过沈天晴，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，知道从哪里切入，比较温和，不会引起太大的抗拒……</p>
“你不会……又怀疑我身体哪里有问题吧？”上官亚司半开玩笑。</p>
烟华白他一眼，“当然不是。”</p>
那种丢脸的事，谁还会做第二次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