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天他离开时，突然跟自己提起的，小谦的问题。</p>
东方冥月载烟华到最近的餐厅——</p>
这是一家法式餐厅，装潢与气氛都非常好。</p>
放眼望去，来的全是情侣。</p>
有的，亲密地拥抱在一起。</p>
有的，正在接吻。</p>
美国是一个相对比较开放的国家。</p>
街上都能看到情侣拥抱、接吻。</p>
烟华虽然看不太习惯，觉得他们这样一点也没老虑到路人的心情，但这毕竟是他们国家的习惯，烟华不作评价。</p>
烟华只是觉得，自己和东方冥月来这样的餐厅，有些不合适。</p>
本来，是想让东方冥月换餐厅的。</p>
转念一想，只要她自己不想太多，就不会有什么事。</p>
于是，没有说出来。</p>
侍者过来点单。</p>
烟华其实没什么胃口，随便点了几样。</p>
她最想做的，是四周安静下来，好问东方冥月问题。</p>
东方冥月担心她饿到，加了好几样菜，“我知道你有问题要问我，先吃饭，有什么事，等吃完饭再说不迟。”</p>
烟华看了东方冥月一眼，点头。</p>
法国菜最大的特点就是慢！</p>
两人吃了快半个小时，才上了不到三样菜……</p>
烟华有些憋不住了，想问。</p>
可一看东方冥月，正在非常认真地吃东西。</p>
到嘴边的话，又自动咽了下去。</p>
算了。</p>
也不差这一时。</p>
等吃饭完再问好了。</p>
烟华在心里，默默地告诉自己。</p>
吃到一半的时候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。</p>
烟华一看，是上官亚司——</p>
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？</p>
早上出门的时候，烟华已经给上官亚司打过电话，告诉他今天要去办手续，可能不会联络他了啊。</p>
上官亚司也回复说，要帮忙小莉看小宝宝，会没什么时间的。</p>
“上官亚司？”东方冥月抬头，一下就猜中了是谁打的电话。</p>
烟华点头，“抱歉，我去接个电话。”</p>
东方冥月做了个请的手势。</p>
烟华抱歉地笑了笑，起身离开，到洗手间去接。</p>
“在哪儿？”上官亚司声音低低的，没有什么起伏，但听得出来，很不高兴。</p>
看来，是陪她一起来的人，把自己的行踪告诉他了。</p>
烟华深吸了口气，“在外面吃饭，晚一点回酒店休息，明天早上回去。”</p>
“一个人？”</p>
“没有。”烟华咬了咬唇，还是说了实话，“和东方冥月一起。”</p>
“东方冥月？”上官亚司的声音一下子低了好几度。</p>
烟华甚至能够想象到，他此刻危险地眯起了双眼。</p>
“嗯，我有点事，想找他求证。”烟华解释。</p>
“早点回去睡觉，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。”上官亚司没有多说什么，就把电话给挂了。</p>
烟华直觉地知道，他生气了。</p>
咬唇想了好一会儿，还是决定回拨过去，解释清楚一点。</p>
结果一打，发现上官亚司居然关机了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