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天底下顶好的男人,她都配得上。
程易远忽然大笑了出来,看着易谨,眼底充斥着浓烈的喜悦。
不不,应当是这天底下顶好的男人,有几个能配得上他女儿?!
易谨看他笑的放肆,一时不懂,只看着他笑完。
程易远摆了摆手,“罢了,你自己求来的姻缘,我不做干涉。”
不过他也应当多做些事情,好让她的背景,足以配得上徐家。
虽然易谨不在意,可他却不允许他女儿受任何委屈。
“不过总归是瘦弱了些,还是操练操练比较好。”程易远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易谨脸色一变,“父亲,此事我自己来就行了。”
程易远还想说什么,易谨把茶杯放下来,提前堵住他想开口的念头,“就这么说定了,时候不早,我先睡觉了。”
说罢,易谨头也不回的离开书房,半点都不给程易远开口的机会。
后者耸肩,叹了一声。
翌日。
某小区门口。
警卫拦住进门的二人,警惕的说,“你们没有卡不能进!”
易谨看向警卫,“我上次来过。”
“来这儿的人多了,你先说你要找谁?”
易谨报了易父的名字。
警卫又盘问又让她拿身份证,确定了她真是易谨之后,才把她放进去。
程易远临进去的时候,抬手拍拍他的肩膀,“不错,很有责任心。”
话落,便离开了。
警卫瞪着眼睛看着男人的背影。
怎么对警卫这个职业油然而生出了归属感,这是怎么回事?
早在之前,程易远就让人查过以前的易谨过的究竟是怎样的生活,但是,看到易父易母见易谨犹如见敌人一般的模样,仍旧有些不爽。
他踏着军靴,脚步阔大的进入客厅。
房子挺大,可程易远的存在感太强,却易父易母竟生不出半点把人撵出去的意思。
没有坐下来的意思,程易远站在易父易母中间,比两个主人都要像主人,“既然二位都在家里,那我便长话短说了。”
易父易母面面相觑,不知道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,又和易谨有什么关系。
对方来势汹汹,易父易母早就习惯欺软怕硬,也不敢吭声,静等程易远接下来的话。
“从今天开始,易谨不再是你们的女儿,以后也不需要你们给她补贴日常的生活资金,她也不需要回报你们什么。”
简单粗暴的话,让易父易母顿时愣在了那里。
他说什么?
易谨不再是他们的女儿?
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!?”易母怒视他,“你是易谨找来的人?她害得易墨和我们离心,还想让我们放过她?不可能!”
“她就算是死也是我们易家的鬼,这一辈子都得在易家待着!哪都去不了!”
易父易母愤怒至极。
大声的嚷嚷,让程易远摸了摸耳朵,“我忘了说,这件事,我只是过来通知你们,完全没有要与你们商量的意思。”
说罢,他平静的模样陡然一变,强势的威压直直的从头顶袭来。
尖叫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现在,把户口本拿出来,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。”程易远语气冷静,没有任何愤怒,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。
可易父易母却半点都不敢这么想,来源自他身上浓烈的压力让他们根本就不敢反抗。
可要他们就这么白白放过易谨,他们心里有千万种不愿意。
易母的视线落在易谨身上。
她双手环胸,安静的看着他们,好像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脱离她们。
这怎么可能……
她们绝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易谨!
“不可能!”易母尖叫的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