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谨抬起眼睛。
“我们是不可能把户口本拿出来的,易谨,你死心!”易母冲易谨怒喊道,“你这辈子都得喊我妈!”
易谨站直身体,缓缓道,“你们好像还没明白一件事情。”
“你不会真认为凭借亲情血缘便能拿捏得住我?”她走到易母的面前,弯下腰,在她耳侧说道,“忘了那天医院我是怎么打你的?”
易母身体瞬间僵硬起来,头皮上的头疼几乎是下意识的传来,她瞪大了眼睛,恐惧的神色溢满瞳孔。
“这次,可没有什么监控能拍到我打你的视频。”易谨拉长了声音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易母声音直发抖,“你信不信我报警让警察抓你!”
“哈哈。”从喉间溢出笑声,易谨离谱的看着她,“你不会忘了我是什么的了?”
“你,你是个魔鬼!”易母连连往后退,惊恐的看着她,“我不想看到你,你给我滚!”
可惜,外厉内荏的易母所说的话,对易谨来说半点威胁力都没有。
“正巧呢,我还没把以前受的苦报复完。”她仿佛在自说自话,也就只有易父和易母明白,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以前在他们身上遭受的罪,易谨现在要从他们身上反击过来了。
被易谨打过,警告过,玩弄过,易父易母对她已经产生了些许惧怕。
现在再看她,身上的气息与她身后的人如出一辙的可怕,他们就知道易谨不是在说大话。
她现在变聪明了,要对付他们,几乎不费吹灰之力。
被易谨支配的恐惧,只有深受其害的易母明白。
易母一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,她就明白,易谨从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。
“我忘记和你们介绍,他是上次你害奶奶从台阶上摔下去,牵连之人的丈夫。”易谨不紧不慢的说,“这次,你大概要因为故意伤人,受些牢狱之灾了。”
易母瞳孔发颤,“我没有,不是我!”
程易远表情发沉,冷冷的盯着易母,“原来是你害之谣进医院的。”
“那就来算算,这笔账。”
易母连连摇头,被逼迫到了精神奔溃,“我不是故意的,是她们非要和我作对!”
“你们到底有完没完!”易父朝程易远和易谨怒吼,“你们想干什么!”
“刚才不是说过了?”
程易远面露不耐。
易父听到他的话,陡然想起刚才程易远开门见山的话。
是了,易谨和这个男人这么咄咄逼人,就是为了让她成功和他们分割开来。
易父扭头看被逼到瞳孔涣散的易母。
要是以后成天都被易谨这般逼迫,恐怕用不了多久,他们这个家就散了。
易父在心里挣扎着,最后下定了决心。
从卧室里找出了户口本,他冷冷的看着易谨,“你要是把户口迁出去,那就代表着以后你再也不是我们的女儿,就算你在外闯了多大的祸,也被想找我们庇佑!”
从容的将他手中的户口本拿过来,易谨语气平静至极,“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
想要的东西拿到手,易谨和程易远对视一眼。
“从今以后,我和你们,再无关系。”
……
“不用再多教训他们?”程易远走在前头,问易谨。
她神情未变,道,“我不想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。”
“走,回家。”
把户口本拿回来之后,程易远和警局那边交代了几句,帮易谨和易奶奶的户口迁移做了简便处理。
徐言时跟着易谨去做房产转移。
路上,易谨看着徐言时把房产资料拿出来翻看,问他,“那个房子,一百万买不了那么大?”
闻声,徐言时扭头看她,随即露出温笑,“买得了。”
“这个楼盘是我妈开发的,所以价钱几何,由我们来定。”
易谨失语,扭头看向窗外,说道,“之前给你的钱都是你的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当是买房子的钱。”
“只用一百万就够了,阿谨,这些东西也要和我算吗?”徐言时凑近她坐,“我们的关系,也要算这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