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打不着狐狸,惹一身骚,郁闷死了。</p>
"快,躲进壁橱里。"</p>
野玫瑰指了指壁橱。</p>
"哦哦。"</p>
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打开壁橱,就藏了进去,野玫瑰用衣服给我挡了挡,然后就关上了橱门。</p>
我透过橱门的缝隙往外看,心里暗暗有了打算。</p>
万一她男人要开壁橱,就给他个突然袭击,撒丫子就逃。</p>
野玫瑰回到了床上,她摸了摸床单,床单被她小妹妹弄湿了一片,那个男人回来,看到床单湿漉漉的,一定会怀疑的。</p>
野玫瑰并不紧张,她肯定有解决办法的,看她那镇定的样儿,不知道偷多少男人了。</p>
她没有穿睡衣,就那么赤果果地躺到了床上。</p>
然而,她接下来的动作,让我睁大了眼睛。</p>
她半躺着,双腿叉开,小手在两腿中间的那个位置上,轻轻揉了起来,一边揉一边呻吟着。</p>
这时,房间门猛地开了,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进来。</p>
这个男人,本来是一脸怒容。</p>
在看到床上的情景后,随即露出了很猥琐的笑容。</p>
他肯定是在房门外,听到了房间里的呻吟声,误以为野玫瑰在偷人,才会一脸怒容。</p>
野玫瑰的自摸,让他疑虑尽消。</p>
相反,野玫瑰的举动,勾起了他的邪火。</p>
野玫瑰也挺会演戏,她故意装出吓了一跳的样子。</p>
在看到男人后,她一脸羞涩地赶紧并住了腿,用一旁的睡衣盖在身上。</p>
"呀,你怎么回来了,吓了人家一跳。"野玫瑰娇滴滴的说。</p>
男人一边脱衣服,一边银笑着:"宝贝儿,两天没见我,你就寂寞了。"</p>
"哪有啊。"野玫瑰脸蛋儿绯红。</p>
男人来到床前,伸手摸了摸床单,把手放到鼻端闻了闻。</p>
然后,他又伸舌头舔了舔。</p>
"还说没有,淌了这么多水儿。"</p>
野玫瑰故意解释:"哎呀,那、那不是。"</p>
很快,男人脱得一干二净。</p>
他爬到床上,一把将野玫瑰的两腿掰开,低头看向她双腿间,伸手摸去。</p>
"都快成河了,嘿嘿。"</p>
男人一边银笑着,一边压在了她身上,随着阵阵舒爽的声音传来,男人快速动作起来。</p>
我在壁橱里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男人。</p>
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?</p>
自己随意一聊,就聊了一个大佬的女人。</p>
虽然我和他只接触过一次,但我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,他就是北郊青江区大佬孙广义,曾经设宴让我把青江车站还给杜景天。</p>
当时,我和他立马就翻了眼,并威胁他少多管闲事。</p>
没想到,这次又遇到了他,还是在这种情况下遇到的。</p>
早知道野玫瑰是他的女人,说什么也得干了她。</p>
这次,青江车站场子丢了,很有可能与他有关系。</p>
否则,杜景天一个丧家之犬,从哪儿弄这么多人手?</p>
我看着孙广义在那里忙活的不亦乐乎,心里别提多郁闷,自己做了半天的前戏,刚把野玫瑰小妹妹搞湿润,他就回来了。</p>
老子忙活半天,给他做了嫁衣,他进门二话不说,提枪就干,老子在壁橱里干受罪,想想就郁闷的要吐血。</p>
这混蛋趴在野玫瑰身上干了一会儿,又让野玫瑰换了个姿势。</p>
野玫瑰跪伏在床上,两手撑着床,他跪在野玫瑰身后,开始了冲刺。</p>
我郁闷的闭上眼睛,心里反复默念色即是空、空即是色。</p>
野玫瑰叫的很大声,那声音搅得我再也念不下去了,忍不住睁眼继续看房间里的真人表演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