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松懈,无可救药。</p>
别说是在野外,哪怕在门派之内,也不该如此吧?</p>
若出去闯荡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,注定冤魂一个。</p>
说到底还是缺乏经验,缺乏该有的警惕。</p>
在门派安逸惯了,养尊处优,不知外面险恶。</p>
等到吃亏的时候,或许一切都晚了,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。</p>
门派该适当注重一些实质历练。</p>
讲师说归说,讲归讲,不一定听进去。</p>
该让他们多走动走动,多历练历练。</p>
修为境界再高,没有足够的阅历和眼界,也是白痴一个。</p>
易季风认为,这些人都是白痴。</p>
想偷袭,百分百跑不了。</p>
想拿谁的命,就拿谁的命。</p>
想取谁的人头,就取谁的人头。</p>
“易师弟,你先躺着,我去去就来。”萧小小不好意思小声道。</p>
“去做什么。”易季风好奇道。</p>
一问之下,萧小小的脸蛋更加红润了,仿佛能滴出血来。</p>
“我......我去方便一下。”</p>
“哦。”易季风简单应了一声。</p>
真的去方便吗?</p>
总感觉不像。</p>
所料不错的话,应该去换底裤了。</p>
唉,造孽啊。</p>
接下来易季风一觉到天亮,睡得特别踏实。</p>
易季风在半路都撑不住,更何况躺在舒服的棉被上,一沾上就控制不住的昏睡过去。</p>
易季风醒时,完全是被压醒的。</p>
一条大长腿横放在胸膛,昨晚受伤,这么一压,胸口发闷,喘不上气来。</p>
歪头一瞅,好家伙。</p>
这女人睡觉不老实啊,啥形象都没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