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每次她同意过后，他就像突然从人变成了狼。</p>
“说不定会。”贺文山笑。</p>
林湘南翻了个白眼，指着院子墙角的一块儿门板说：“搬到书房里去。”</p>
贺文山立刻去了，林湘南翻出一床不用的褥子，给贺文山铺在上面，就可以睡了。</p>
贺文山去外面冲洗了一下，跟二人打了个招呼，直接去睡了。</p>
在接到电报之前，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，又开了一天一夜的车，是真的疲惫了。</p>
迷迷糊糊，不知睡了多久，贺文山忽然睁开眼。</p>
没一会儿，一个小小的身影推了推他的身体。</p>
贺文山搂过尘尘，把他放到胸膛上，“大半夜不睡觉，闹腾什么？你平时也这么折腾你娘？”</p>
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</p>
“说。”</p>
“那两个人受伤，是我开的枪，不是我娘。”</p>
“好小子。”</p>
男人的大手在他背上拍了拍。</p>
“你不生气？”尘尘撑着双手看着他。</p>
“连你娘都保护不了，你娘白养你了？有什么可生气的？”</p>
尘尘哼了哼，似乎对这个说法还算满意。</p>
“顾辞找你，和我有关，但我现在不想和我娘分开，你不许答应他。”</p>
“好。”</p>
尘尘更觉惊奇，“你不问问是什么事？”</p>
“你既然不愿意，是什么事还重要吗？”</p>
“也许是国家大事。”</p>
贺文山笑了一声。</p>
“你笑什么？”尘尘不解。</p>
随后，他的小脑袋瓜子被他亲爹戳了戳。</p>
“臭小子，我和你娘，对你没什么别的要求，不做违法乱纪伤人害命的坏事就好。我们想让你做这个做那个，只是我们想而已。我没为你做过什么，没资格要求你。你娘生你的时候，恐怕也没想过你的将来要有多优秀。你做你想做的事就好，没必要因为我们的想法，而为难你自己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