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金换看着自己眉宇紧皱的大舅,笑的有点不太自然:“是她一直在打我,我就不小心推了一把,大舅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那我想,你肯定也不是故意往人家小姑娘的嘴里尿尿的,是?我这两天在城里打听过,好几个小姑娘说,你摸过她们,骚扰过她们,我估计,那也不是真的。”宋青山说。
方金换顿时深吸了口气:“哪能呢,我没那么干过,那全是人胡编乱造的,不信你去问我外婆,我真没有。”
突然一把,宋青山也不知道捏在哪儿,方金换哎哟一声:“舅,你这是干啥?”
宋青山松了手,说:“彩旗是丫头,吱吱也是丫头,咱家丫头不多,金换,大舅相信这世界上犯了任何罪的人都能改过自信,但欺负小丫头的人,是改不了的。”
“我真没有,而且,现在城里的姑娘们都开放着呢,毕竟咱有个军团嘛,好多小姑娘赶都赶不走,就愿意往我身上贴,很多都是她们自己贴上来的。”方金换及力的想要证明自己:“谁叫咱现在也有权威呢。”
才十五岁的孩子啊,你说他是孩子吗,他不是,他已经发育成熟,完全是一个成年人的生理构造了。
但是,年龄限制,在法律上要处理他,就得以少年罪论处。
“如果有人敢往彩旗,或者吱吱的身上下爪子,你知道舅舅会怎么样吗?”宋青山拍着大外甥的肩膀,就说。
方金换赶忙说:“绝对要狠揍他一顿。”
“不,舅舅不会让那种人多活一天的,你明白?”宋青山拍了拍大外甥的肩膀,说:“去,玩去。”
这就给放啦?
方金换真是没想到啊,咧着嘴就笑呢:“谢谢大舅,谢谢大舅,那我走了啊。”
“大舅拖拉机上,还有几包子炸/药,得送到水库上去,没时间送你,你自己回城,能找到路?”宋青山又说。
方金换愣了一下,又笑了一下:“怎么可能找不到路,我十三岁就骑着摩托车到处溜哒呢,大舅,我可是走过天南海北的人,你放心,真的。”
回到小宋庄,因为现在苏向晚住的离村子远了,就在大路边上,一眼就可以望得到。
两旁全是麦田,麦田围着一处院舍,青青田园,确实不错。
宋青山半年前头一天住劳改点就开始计划着攒家底儿,盖房子,一片片的砖,一片片的瓦,一根根的木料,那全是他自个儿攒的。
当然了,农村男人,心里啥都没房子重要,这一看新家,心里那是真高兴。
不过,最叫宋青山惊喜的是,俩儿子勾肩搭背,就在大路畔站着呢,一看见他,全跳起来了:“爸爸,爸爸。”
宋青山很高兴,俩儿子是越来越喜欢自己了。
“知道等爸爸啦?”宋青山抱起驴蛋丢了丢。
狗蛋闷闷的在后面走着呢,声音很诚实:“哪里,我们在等着你来,好开动吃鸡呢,我长到这么大,都没吃过鸡。”
“吃鸡,哪来的鸡?”宋青山说。
“大吉大利来的。”狗蛋懂的多着呢:“大吉大利,今晚吃鸡。”
顿了顿,他又说:“鸡是拿我金换哥换来的哦,我们今天准备好好吃它。”
自打上回方金换来,给苏向晚打跑之后,狗蛋空前的膨胀,今天还能吃到拿方金换换来的鸡,乐的简直合不拢嘴呢。
“你妈呢,好着没?”宋青山问驴蛋。
驴蛋一脸没事人似的:“好得很呢,回家的时候乐滋滋的,手里还提着一只大公鸡。”
孩子手里比划着呢。
宋青山想起苏向晚所说的小阿舍,现在总算理解了她心里那种不舒服,也明白,为啥她不愿意让他上床了。
他于是又说:“宋东海,你妈除了大裤叉子和雪花膏,还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没,爸给你妈送一个?”
驴蛋想了半天,说:“她有一天说自己想要个布拉吉,爸爸,布拉吉是个啥?”
孩子不知道布拉吉,宋青山知道啊,他赶忙说:“爸知道,爸改天就让人从北京,给你妈带一条她喜欢的布拉,咱给她买最大的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宋青山:从北京买布拉吉,还要最大的。
苏向晚:我大概会收到一条被套,2333
宋青山是一个有自己主张,并且,依法办事的人,所以,方金换会一步步的,走向自己的黄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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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齐俩口子一看这真是个医生,乐的嘴都合不拢。
苏向红一分钱不要,走的时候只想要点他家自留地里的菜苗苗。
二就是,长的像阿舍的姑娘,也永远不要出现在驴蛋和狗蛋的面前。
为表自己的重视,苏向晚赶忙亲了他一口:“行了,赶紧打沙袋去。”
早晨,狗蛋还没起来,驴蛋得到了单独的,只属于自己的宠爱。
赵小兰差不多要把自家半块子的自留地都给起起来呢,豆角、茄子,西红柿,黄瓜,一大堆的菜苗子。拿回家,往自家院里一栽,一排排一垄垄的,以后就不用找别人要菜吃了啊。
但现在没花,那么珍贵的地也不能晾着啊,咋办呢,当然是先种上点儿菜在里头。
于是,她先跑到宋齐家,听说野蛋的腰上肉还是死的,而且,倒是抻直了腰了,但是还不敢动,混身都是褥疮,遂把自己的针拿来,用酒精一消毒,就给野蛋开始扎针了。
但愿将来那个像小阿舍的姑娘,永远不要出现在他俩面前,估计这俩兄弟就能友好相爱,跟宋青山和宋庭秀似的过一辈子了。
得,身为老母亲的苏向晚,现在操心将来,只操心俩件事,一是那个毒爷李承泽永远不要出现在吱吱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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