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向晚把孩子们放在卷烟厂之后,还得去见一趟刘在野。那家伙不是答应了苏向晚,说自己联系到一批古董,要出给她嘛。
刘在野这家伙在秦州可谓是狡兔三窟,不止在军区有房子,还给自己弄了好几套小四合院,全是清一色的古建筑,只看砖瓦都特值钱的那种。
他在外头当然一派正气,但在自己家里,完全就是大爷派头。
苏向晚单刀赴会,只见刘在野,没见别人,莫名觉得有点儿奇怪。
而刘在野呢,还搞的挺文雅,一套茶具,居然是在喝茶。
一只那种特别破的,老式皮包,皮面都麻光了的那种,他缓缓的推了过来,敲着皮包的背呢:“打开看看再说。”
苏向晚刚一揭开,立刻哗的一声就给合上了:“这些,不会真的?”
“真的啊,怎么不是真的。”刘在野说。
苏向晚沉默了一会儿,又问:“这些东西,你打算多少钱给我?”
刘在野的性格里,存着两点,一是欠揍,二是贱,就比如说此刻,他就觉得自己特别的贱,而且还欠揍,本来想讹苏向晚三百块钱的,毕竟这包东西的价值,远远不是钱能衡量的。
但是嘴巴一张,就变成了三十了。
没办法,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讨好苏向晚,但在醒悟过来之后,又恨不能搧自己两大耳光。
“三十块就行了,我还要你帮我办点事儿呢。”他说着,突然抽了自己一嘴巴,同时又一笑:“蚊子,现在这天时,到处都是蚊子。”
现在苏向晚的手里,有俩样东西,全是从慈禧的墓里头出来的。那东西,苏向晚打算等政策变了以后,交到国家博物馆去,因为它们太过珍贵,不是一般人家能藏得住的。
而刘在野给她的东西,则是一些在过去,传统的女人们会珍藏的各类钻石,她只打开瞧了一眼,我凭借着自己上辈子对于珠宝的了解,一眼就认出来,那是一颗不下12克拉。
这样贵重的东西,刘在野要不是眼瞎了,或者是失心疯了,肯定不可能给她。
“说,你想让我办啥事?”苏向晚于是又说。
刘在野摊了摊双手:“我现在在谋谷北那个位置,你啥也不用做,眼看谷北回来,你只需要劝李逸帆几句,让她坚决的和谷北离婚,并且,和我一起追查谷北私生子的事儿,就完了。”
苏向晚就说嘛,刘在野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,要真能做善事,那灰太狼都得改吃素了。
站了起来,她往后迈了两步,突然甩手,就给了刘在野一记,响亮的大耳光。
谷北私生子的事情,还没最终确定是不是真的呢,刘在野这个王八蛋就开始落井下石了。
说什么要给她搞点浮财,却原来,这是变着法子的要贿赂她。
好让她煽风点火,唆使李逸帆离婚。
须知,原本,苏向晚在看到那个沈招娣的时候,就对谷北完全没有好印象了,但她现在觉得,这事儿自己非查个清楚不可。
作者有话要说:苏向晚:盘她!
所以,又到了求营养液的日子啦,大家翻翻后台,万一又攒下营养液了呢,只要灌给我,然后再留言写下数量,作者就会很愉快的,给你们发红包啦,不要只灌一瓶啊,那样我永远上不榜单哒,最少灌五瓶,好吗?
“所以,你就怂成这样,准备离婚,让谷北和那个女人结婚,只为了给谷北的孩子上户口?”苏向晚都惊呆了:“李逸帆,这可不是我想象中你该有的脾气。”
李逸帆可是大将风度:“我先去跟她谈谈,谷北的工作可不能丢,你是不知道,咱们秦州这地方风邪,一边是清海,一边是边疆,再一边就是青藏,还有一个大军区,一般人镇不住的,公安工作,还非得谷北来做。”
“万一谷北强/奸的我呢,这事儿又该怎么说?”这女的一看就是掐住了李逸帆的死穴,伸出自己的手来:“甭跟我提别的,谷北和李逸帆离婚了,这事儿才有得商量,不然你们一个公安,一个军人,就等着我抱着孩子去闹。”
李逸帆深吸了口气,居然来了一句:“什么都可以谈,先让我看看孩子。”
“孩子是我和谷北的,你有什么好看的?”沈招娣白了她一眼:“你要真有诚意,拿着离婚证来才算,不然的话,我要你好看。”
“那谷北了?他为什么不出面?”苏向晚问。
具体情况就是,这个售票员沈招娣,前阵子突然给李逸帆带话,说自己有个三岁的男孩,是谷北的,现在眼看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级,要报户口,上幼儿园,所以,她要求李逸帆和谷北离婚。
要不然,她要么去军区闹,要么就去市政府闹,总之,要让谷北丢工作。
“怎么,谷北为什么不来,为什么就来你一个人?”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打开房门,冷冷瞪了李逸帆一眼,说:“让谷北自己来,否则的话,我还是要上访。”
啪一声,房门要关,苏向晚一脚给顶住了:“同志,要点脸,李逸帆和谷北可是俩口子,你插足人家婚姻,还理直气壮了你。”
时.光’小"说.网y、ou‘x、s。o‘r’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