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会坐牢?”苏向晚都有点哽噎了,马木提连长看起来多热情,多淳朴,多可爱的人啊。就因为他们要出趟国,就得去坐牢?
宋青山顿了顿,说:“要被抓住,我们也会坐牢。”他话头一转,又说:“国家的建立和成长都需要付出代价,想想为了新中国而死的那些英烈,咱们就该知足,更何况企业和人呢?很多时候牺牲是必须的,这一趟就算我们全家几父子进了监狱,至少咱们会有被垄断的稀有钢材,至少你会有很多的钱,对不对?不想这些了,你赶紧歇着,我看你最近精神很不好。”
所以,这一趟前来。
赵兵只为从国际关系中谋利。
刘在野只是瞎着急,想赚几千美金。
唯有宋青山,带了四个儿子,一旦有事,至少三个要跟他一起把牢底坐穿。
但是,在一个即将崛起的国家,就好像孩子们成长中的摔跤,跌痛,是不得不付出的血与泪的代价。
宋青山当然不愿意带妻子,不愿意让她冒险。
可是,又怕自己万一座牢,她会失去依靠,所以才会放任她来一趟,赚点安身立命钱。
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,苏向晚就发现宋青山不知道从哪儿借了个锅子回来,正在替她熬粥了。
这男人,说他是榆木棒子,一点也不假。
但是要说他细心,也是真细心。一路发现她除了粥别的没胃口,于是借了锅子来,蹲宾馆的房门口给她熬粥。
这份耐心,也是别人没有的啊。
出关在即,所有人都摩拳擦掌,准备大干一把。
就连那个赵兵,也悄悄的替自己扣了一顶黑色的礼帽,墨镜一戴,搞的又炫酷又拽霸的。
不过就在这时,有人居然直接从秦州省委,就把电话打到宾馆里来了,而且,专找宋青山。
“谷北,怎么啦?”宋青山说。
谷北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,紧接着又在叹气:“想不到,真的想不到,我完全想不到。”
“到底怎么了,你好好说话。”
“吱吱……”
“吱吱到底怎么啦!”随着宋青山语气一重,几个孩子都围到话筒前了。
“你放心,孩子没事,我是真的想不到,她会那么冷静。”谷北深吸了口气,才说:“有人半夜撬锁,想要入室抢劫,宋南溪一个人把犯罪分子给抓住了。”
这可真是一个可怕,而又让人心惊肉跳的消息。
作者有话要说:猜猜欺负吱吱的坏蛋是谁?
宋南溪:将门有虎女,你们都小瞧我啦。
作者:你们的营养液准备好了吗,这可是加更啊。
50瓶100币,要是作者手抖给少了,本章留言一样有效,5瓶以上都有哈!
就算这样,头一晚上都把宋南溪吓了个半死。
不过,熬过一夜,第二天一早起来,她就发现独居的美好了。
你还甭说,光荣大院,秦州安保最严格的大院子里,今天晚上,睡到半夜的时候,宋南溪就听见一阵咯吱咯吱,铁丝子在锁眼里捣弄的声音。
是大山把她摇醒的。
一个姑娘加一条老狗,俩人胆颤心惊的下了楼梯,就见自家的后门,锁子正在被摇的嗒嗒作响。
没人管,练完晨功就可以再睡个大觉。妈妈买了一箱子的方便面,正好是她喜欢吃的,一次卧俩鸡蛋,吃饱了继续睡大觉,起来再练功。其间,沈星火因为担心,来看过她一次,宋南溪没给开门,只在窗户上接待了沈星火。
苏向晚临出门时依依不舍,几个哥哥说话说的宋南溪头都大了,宋青山就很生气:“她都十五岁了,不是十五个月,不是婴儿,她总要学会自己过马路,自己买票上车,你们早她爹吗,她爹我也看不了她一辈子。“
当然,宋南溪自己是给惯坏了的,第一次一个人过夜,门窗全都锁的紧紧儿的,就连老狗大山,都带在屋子里,直接拴在自己的床边上。
八零到九零,或者说两千年以前,在某个方面来说,压抑的性被释放,金钱和物品的骤然丰盛,各类音象读书涌入市场,良莠不齐的,带着被压抑后的强烈释放的东西,都刺激着人们的神经。
尤其是那些年龄还不算太大,没有读过太多的书,血气方刚就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们,在这个年代不犯错误的,真的太少太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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