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疙瘩好吃,又酸又香,妈妈,我要香死了,我的肚子不够装啦。”谷东左右开弓,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。
宋青山正在跟金石研究要发给身在苏联的,赵兵的无线电码。
要从赵兵这儿套出瓦里希要趁座的确切航班,然后由冷奇出面,阻止飞机,让飞机延误,继而,把瓦里希逼到阿勒克勒,而在阿勒克勒,宋青山他们就得跟瓦里希和赵兵同趁一辆火车,把那俩积极好战的王八蛋给解决掉。
赵兵那家伙,想当初是给宋青山和刘在野扔在苏联的,现在倒是成了吃里扒外的汉奸了,这种汉奸,当初是没机会干掉他,现在有了机会,宋青山怎么可能不把他除之而后快?
苏向晚吃不了这种没有带任何调和的肉,尝了一口奶疙瘩,是很好吃,但是那股冲鼻的羊骚味儿她也受不了。
东海和西岭,谷东几个,正是大小伙子,胃口好的跟牛似的,给他们什么他们都能吞下去,还非得给苏向晚一堆的包子:“妈妈,快吃呀,这么香的包子,你咋不吃?”
西岭亲自烤的包子,眼巴巴的看着苏向晚呢:“妈妈快吃,这可是我亲自烤的啊。”
儿子那么想她,为了见她,专门找的宾馆,亲自挑的羊烤出来的包子,不吃的话,也怕,怕孩子伤心,吃,苏向晚是真吃不下去。
这时候,就能显出宋青山的好来了。
他一直在跟金石俩聊天,抽空居然还给她烤了几个玉米出来。把玉米递过来,宋青山说:“你们几个,吃饱了就出去玩,甭在这儿闹你妈。”
宋西岭还有好东西要给东海和谷东看,把这俩带走了。
宋青山把那堆烤包子全送给了别的客人,这事儿才算完了。
谷东跟着俩哥哥,趁着辆颠来倒去的车跑在戈壁滩上,那真叫大开眼界:“西岭哥哥,我真的可以开枪吗,咱开枪不违法吗?”
“这是土/枪,我们石油基地的人在边疆是有持枪权的,我说你可以开枪就可以开。”宋西岭说。
谷东还不知道他的李承泽哥哥十二岁的时候就能开枪打鸭子,这是头一回开枪,又紧张,又兴奋,看着满戈壁滩跑的兔子,一枪打出去,土/枪的后座力把小伙子的肩膀给打的老疼。
兔子没打着,但是小伙子兴奋啊。
而且,宋东海和宋西岭俩的枪法那叫一个准,比赛似的,不一会儿就猎了好兔子。宋西岭还专门搞了条绳子,让谷东替他把兔子全背着。
谷东扛着枪,满山遍野的捡兔子,只能说,这趟边疆真的没白来啊。
“哎,哥,看见那条在跑的兔子了吗,咱俩比比,看谁能打得中。“宋西岭自忖现在枪法不错,指着一只被打怕了,在旷野上四处奔逃着的兔子说。
宋东海能比弟弟差嘛,当然不可能嘛,眼看兔子在跑,开了枪,砂弹在戈壁滩上飞溅着,兔子跑的更远了。
西岭紧接着一枪,当然也没打中,兔子受了惊,朝着一边的矮草丛疾带的飞奔过去。
就在俩兄弟再举起枪,准备同时射击的时候,只见不远处驶来一辆崭新的吉普车,从驾驶座上冒出一杆枪来,车在跑,车里的人一手扶着方向盘,一手瞄准,只听砰的一声,兔子应声而倒,扑在沙漠里了。
开着车,还能猎兔子,而且是奔跑中的兔子,这得多高超的枪法啊。
在几兄弟目瞪口呆,两眼崇拜的眼神中,从车上大剌剌走下一个人来,这人是跟宋青山一样的板寸,脸长的非常凶,就跟日本电影《追捕》里的杜丘似的。
他从兜里抽出一包中华烟来,给东海让了一支,又给西岭让了一支,见谷东大张着嘴巴,直接往他嘴里放了一支:“乌玛依矿区武装部的冷奇前来报道,咱们宋总参谋呢?”
谷东以为,他那几个赶不走的爹就算帅气,没想到在边疆,还能碰到这么帅气,威武潇洒一男人,要不是爹实在太多,都恨不能跪下喊爸爸了。
乌玛依矿区的冷奇,负责在过了疆界之后,完成第一重任务的人,就这样来了。
本来,宋东海对于边疆要配合他们的人,还持着颇多的怀疑呢。
冷奇同志这一枪露的,让宋东海兄弟几个甘拜下风,同时,对于完成任务,又增加了无比的信心。
作者有话要说:冷霸霸:天上地下,就我最帅,你们居然敢怀疑我?
作者:冷奇是我亲儿子,真的,2333(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可以看看《后娘最彪悍》,两个文同一时间线!)
西岭还是会穿军装的,几个孩子最后都会是军人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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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他才说:“我只能让冷奇想办法把人赶到阿勒克勒,但是剩下的任务还是得你爸爸来亲自完成。”
宋西岭说了声好的,跟导师又聊了几句,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列车停稳了,但是还没有开门,车厢里,宋西岭最先看到的就是苏向晚,她是真的在跑,本来是在往前跑的,要再跑过一个门,她出来就会在他的面前。
可是列车停稳之后,照例还要退一段儿,于是她在车厢里,不顾拥挤的又往回折着,这个站口出站的人并不多,铁皮门上也就那么几个人,可是她还非得要往前挤,要站到第一个。
估计前面的人有些不满,也有些诧异的给她让着路呢。
从导师给的,上面满装着窃听设备,可以说是一架战车的车上下来,正好一群当兵的从面前走过,宋西岭穿着他任凭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蓝色制服,抱臂看了很久。
当然,很快密码就破解译来了。
“瓦里希准备明天晚上就趁飞机上莫斯科,游说元首,刺杀主张和平的戈尔巴乔夫,然后两国开战。”这个消息,让电话里的聂博钊都沉默了。
他想哭,可他又怕要给父母丢人,于是就跟小时候,宋老太率队杀上门的时候一样,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就只在那儿茫然的站着,任凭别人撕着,打着,他动都不会动。
当然,既然是他爱的妈妈,她是从来都不会辜负孩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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