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就后怕。
然后程问南就带着醉呼呼的霍初曼先走了。
戚尧带着小茹离开酒，程问南也背着霍初曼离开，事情才告一段落。
凯蒂在酒门口等着戚尧，见到戚尧出来，这才过来关心问道：“黑森，事情顺利解决了吗？你太让我吃惊了，我从来没有见过你那样……”
她自以为够了解戚尧了，他永远能在复杂的形势下保持冷静，处变不惊，极少有什么能影响他坚韧不拔的意志，当初华街大崩盘前，业内一片繁荣景象，可是他排除一切质疑声，执意做空，在巨大压力下死守两年，最终成为了大赢家。
光是这样的胆识和智慧，就无人能出其右。
他很优秀。
她也曾深深着迷于他的优秀。
他温柔体贴，出手阔绰，几乎满足了她对伴侣所有的想象，直到艾伦的出现，那个男人带领她领略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罗曼蒂克。
他们拥抱，接吻，做一切恋人能做的事情。
她真正觉得，自己作为女人，在他身上得到了完整。
而那些，是戚尧从未给过她的。
戚尧就算再好，也仅限于点到为止的好，他从不逾矩，是个保守的亚洲文化奉行者，是艾伦让她知道，她想要充满热烈、激情澎湃的爱。
然而今晚这一幕，让她见到了大不一样的戚尧。
原来他也会有失控的时候，可这份失控却不是为了她。
而是为了他一直拥在怀里的那个女孩儿。
凯蒂看着小茹，眼眸里都是复杂。
小茹也正好奇地看着她。
戚尧没太理会凯蒂，哈克斯对戚尧说：“你现在就要回去了？”
“嗯，我妹妹受了惊吓，我得带她回去休息，哈克斯，振轩，晚些我会联系你们。”
哈克斯和萧振轩跟戚尧同样都认识很久了，非常明白戚尧冷峻的眼神下所传达出来的意思。
萧振轩：“明白，我们已经准备很久了不是吗？”
戚尧勾唇。
凯蒂见戚尧不理会自己，就跟小茹打招呼，“嗨，你好，我叫凯蒂，你是黑森的妹妹？”
小茹点头，刚要开口自我介绍，就被戚尧带走了。
凯蒂处在原地，一时非常尴尬，为了缓解尴尬，她就问萧振轩，“那个女孩儿是黑森的妹妹吗？怎么都没听他说过？”
萧振轩说道：“我也是刚知道，应该是表妹，在这里读书的。”
“表妹……”凯蒂心里的那点不舒服突然就渐渐消失了。
原来是表妹。
如果是兄妹关系，那戚尧对那个姑娘好，也是理所应当的。
凯蒂想知道戚尧最近更多的事情，于是主动请哈克斯和萧振轩喝杯酒。
台上，三人喝着酒，哈克斯说：“我看那个小姑娘蛮勇敢的，之前报道就有说克里昂的前女友海娜就控诉克里昂的变心，甚至指控克里昂因为移情别恋就对她痛下杀手。”
凯蒂问：“那事情解决了吗？”
萧振轩：“这么久了，我听说是克里昂花钱堵住了海娜的嘴，才消停下去的，我现在在怀疑克里昂当时移情别恋的女孩儿就是黑森的表妹。”
哈克斯：“所以黑森很早之前就开始关注super的事情，真是个爱妹妹的好哥哥呀！”
萧振轩：“挺漂亮的小姑娘的，黑森还一直藏着掖着，太不够意思了……”
哈克斯打趣道：“怕被你这只色~~狼给叼走了，当然得防着一点。”
萧振轩耸耸肩，“我可不敢，小姑娘好像很有战斗力啊！”
凯蒂蹙着眉心，说道：“所以你们刚才的意思是……黑森是不是想……”
萧振轩和哈克斯相视一笑。
凯蒂觉得他们太疯狂了，“难道真是我想的那样，你们想……做空super？”
哈克斯耸耸肩，不置可否。
“你们真是疯了，不管克里昂的人品如何，首先我们不能否认他是个出色的领导人才，super因为他的管理，前途不可限量，投资者们不知道多喜欢，甚至所有的分析说都非常看好，你们却……”凯蒂觉得自己太激动了，特意把声音放低，“难道真要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孩儿去冒险？这值得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