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面奎哥？！”</p>
宋夕和宁采薇皆装作惊呼出声。</p>
孔灵笑道：“二位蛮会演戏嘛。”</p>
宁采薇和宋夕皆笑而不语，且齐齐望向项楚，那意思是让他自己承认。</p>
“我是吗？”</p>
项楚望向孔灵。</p>
孔灵嗔道：“你还敢装？！”</p>
项楚无奈地说：“算是吧！”</p>
“我早知道了！”</p>
宁采薇莞尔笑道。</p>
“我也是！”</p>
宋夕重重地点头，笑问，</p>
“项楚！你都有哪些产业？”</p>
孔灵心直口快，将今天下午逼问项楚的话和盘托出：“人家除了楚月饭店，还有医院、舞厅、贸易行、车行、码头仓库、别墅，富得很呢。”</p>
宋夕和宁采薇听得很是震惊。</p>
项楚的低调超乎她俩的想象。</p>
“哪有那么富？比起你们的家世来不过九牛一毛。”</p>
项楚苦笑道，见大家吃得都不动筷子了，起身打开留声机。</p>
周璇舒缓动听的歌声响起：</p>
“夜上海！夜上海！你是个不夜城。花灯起，车声响，歌舞升平......”</p>
他不想和她们讨论“千面奎哥”，躬身优雅地邀请：</p>
“三位大小姐！谁愿意跟项某跳一支舞。”</p>
“我来！”</p>
宁采薇当仁不让地说。</p>
她起身与他翩翩起舞，转到远处，低声质问道：</p>
“你有这么大的产业，为什么要骗我？”</p>
项楚贴她耳边低声道：“我打下的不假，但现在都是组织的。”</p>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</p>
宁采薇开心地笑道。</p>
一曲终了，宁采薇取出项楚口袋里的冯殊荣笔记，悄悄看去了。</p>
“小白脸！我跟你跳。”</p>
孔灵上前，与项楚共舞。</p>
她的舞技虽然比不上宁采薇，但还算中规中矩。</p>
末了，轮到宋夕上场。</p>
宋夕提出要求：“项楚！你变成‘千面奎哥’。”</p>
“好吧！”</p>
项楚满足她所求。</p>
他进入内室，换成白月色长袍、礼帽，手摇折扇，以及接站时那副面具，潇潇洒洒地走进客厅。</p>
宋夕不由感慨道：“还是这一身更好看！”</p>
“你们跳舞吧，折扇归我。”</p>
孔灵上前抢过白色折扇，感觉很沉，惊道，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