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开始的时候，他还很矜持，温不温柔的另说，至少不会说这种粗鄙的话。</p>
好在他没有继续下去，但也没放开她。</p>
他说，“我们是什么关系？”</p>
姜沅愣了下，还不如继续……</p>
她硬着头皮说，“你说是什么关系，就是什么关系。”</p>
“我敢说，你敢告诉你哥吗？”</p>
“我…不敢。”</p>
陆席城好似叹了口气，又听他说，“不如，让他继续睡着好了。”</p>
姜沅蓦地瞪大眼，语气焦急，“不行！”</p>
他箍着姜沅的腰，将她拉到怀里，两人贴的严丝合缝。</p>
“那怎么办呢？”他语调带着几分玩味，像是在故意逗她。</p>
姜沅心下焦急，又不敢跟他作对，只能小声说，“就，就偷偷的吧。”</p>
她声音小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。</p>
在心里安慰自己，这是权宜之计，至少拖到大哥完全恢复就好了。</p>
现在要是他真让大哥继续昏迷，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。</p>
他淡淡道：“怎么个偷偷法？”</p>
姜沅左看右看，“我们，我们换个地方。”</p>
她试图挣脱，要拉着他走，但是，没拽动。</p>
姜沅闭了闭眼，吐出一口气，“那，晚上我去找你？”</p>
陆席城沉默良久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，他忽然放开了姜沅，什么都没说，转身便走了。</p>
姜沅长长地松了口气，独自在楼道里站了好一会儿，确定他不会再回来，才从楼道里出去。</p>
姜欢和秦怡已经回来了，她想了想，还是没进去。</p>
她离开医院，走在路上，心里说不出的烦躁。</p>
逛了一圈没什么胃口，她又折回医院。</p>
下午姜绯又去做康复训练了，她本来想去帮帮忙，在几次被一些器材绊倒之后，秦怡看不下去，让她回去歇着了。</p>
桑秋忽然给她打了个电话，她拿起手机接听，桑秋说，“你在哪呢？”</p>
“我在医院，怎么了？”</p>
“没事，就问问，那个…”桑秋支支吾吾想说什么，支吾了半天，她叹气道，“算了，你自己回来看吧，放桌上了。”</p>
“什么东西啊？”</p>
“大概是好东西吧。”</p>
桑秋挂了电话，也没说清楚。</p>
姜沅离开医院，拦了辆车回绿苑，开了灯，屋里空无一人。</p>
她来到桌前，看到上面摆放的袋子，狐疑地拿起来一看。</p>
好像是衣服，拿出来一看，姜沅反手就丢了出去。</p>
她此刻脑子里就四个字：伤风败俗。</p>
姜沅恼怒地拿出手机，给桑秋回拨过去，接通后，她先开口，“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？”</p>
桑秋大呼愿望，“不是我啊，是三爷叫我拿给你的，我没看啊，我根本不知道里面装的是情趣睡衣……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姜沅急忙挂了电话。</p>
她扭头看了眼地上的衣服，丝薄的布料下，还有条毛茸茸的尾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