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蓉蓉，是不是误会了？”苏小然皱着眉头替刘芒求情。</p>
“你们谁求情都没有用，”杨蓉押着拷上双手的刘芒往警车边走。</p>
路过胖保安身边，杨蓉停下来，瞪了一眼胖保安，问：“刚才你说，打架的只有他。对吧？”</p>
“对……对。”胖保安机灵，点头呼应。</p>
“走！”杨蓉一声怒喝，顺势将刘芒往前一推。</p>
幸好刘芒下盘稳，不然会被杨蓉推倒在地。</p>
杨蓉把刘芒送上警车，走到跟过来的制服警察身边，吩咐道：“打架的事，一个巴掌拍不响。你们仨留下来，好好调查，不能冤枉一个好人，也不能放走一个坏人。”</p>
“好的，杨警官。”制服警察齐声答应。</p>
杨蓉又走到苏小然、林芷晴的身边，吩咐道：“小然、芷晴，希望你们能够配合警察的调查。”</p>
“我姐夫呢？”林芷晴担忧地问。</p>
苏小然也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杨蓉。</p>
“放心吧，”杨蓉淡然一笑，“我只是让他跟我回警局协助调查，若他跟案子无关，不会有事的。”</p>
“好……吧。”林芷晴忐忑地应答，内心依旧慌乱不安。</p>
杨蓉走回警车，坐在驾驶座。</p>
她边系安全带边说：“小子，今天你落到我手里，算你倒霉！”</p>
她说完，冷笑一声，迅速驱车驶离雅礼中学。</p>
警车在路上行驶一会儿，刘芒坐在后座，隔着钢丝铁网，问：“杨警官，你真正的坏人不抓，却抓我一个好人，你良心上就没有半点不安？”</p>
“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。”杨蓉没好声气地回应一句。</p>
“我是坏人？”刘芒故作惊讶，“杨警官，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坏人啦？”</p>
“你若不是坏人，半夜三更会带着几个女学生出现在九道盘？”杨蓉问。</p>
刘芒一听，愕然无语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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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想到，杨蓉还会揪着昨晚的事不放。</p>
他轻叹口气，侧头望向窗外，兀自发呆。</p>
良久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，侧回头看向开车的杨蓉，开口道：“你刚才说的刑事案件，是不是跟昨晚的事有关？”</p>
“看来你一点都不傻。”杨蓉回答，“昨晚九道盘发生了命案，你知不知道？”</p>
“不知道。”刘芒耸耸肩，摇摇头。</p>
“你又装傻！”杨蓉撇了撇嘴，“昨晚是不是有一辆奥迪小跑在九道盘侧翻了？”</p>
“是……的。”刘芒皱眉，这才想起昨晚奥迪小跑侧翻一事。</p>
但他可以确定，侧翻奥迪小跑内的司机不会有生命危险。</p>
因为，奥迪小跑翻落的地方，有一块由峭壁往外延伸大阳台。</p>
“奥迪小跑的司机死了。”杨蓉轻声道。</p>
“死了？”刘芒一惊，身子往前一倾，盯着杨蓉问，“怎么死的？”</p>
“被人用枪爆头。”杨蓉头也不回地回答，“据法医验尸结果，死亡时间在昨晚凌晨三点半。”</p>
“凌晨三点半？”刘芒微微一愣，辩解道，“我当时早就不在九道盘，已经回家睡大觉了。苏小然、林芷晴都可以为我作证。”</p>
“他们能证明你没有折返九道盘？”杨蓉冷漠地回应一句。</p>
“……”刘芒哑口无言，这一点苏小然和林芷晴还真不能为他证明。</p>
警车又在公路上行驶一会儿，刘芒往窗外一看，发现不是去警察局的方向。</p>
他看向开车的杨蓉，诧异地问：“杨警官，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？”</p>
“九道盘。”杨蓉淡然回答。</p>
“去那干嘛？”刘芒表示不解。</p>
“指认你的犯罪现场！”杨蓉话一说完，倏地脚猛踩油门，一个急加速，警车呼呼地往前冲了出去。</p>
…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