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吧。”时湘云语气变得温和起来。</p>
“你会爱上别的男人吗？”</p>
“应该不会，至少现在不会。”</p>
“如果别的男人对你死缠烂打，你会接受吗？”</p>
时湘云扑哧一笑：“恨水，问来问去，还在纠结这些问题。”</p>
李恨水一狠心，问道：“我有得到你的机会吗？”</p>
时湘云摇头苦笑：“恨水，你的身边从来就不缺少女人，为什么一直惦记着我？”</p>
李恨水脱口而出：“因为你无可替代。”</p>
时湘云轻叹一口气：“这个问题，我无法回答。如果你非要知道结果的话，我只能答复你四个字：也许有吧。”</p>
李恨水大喜。</p>
时湘云的这四个字，对他来说，已经是满意答案。</p>
时湘云不可能明确地回答他：肯定有。</p>
“恨水，学不学唱歌？不学我回酒店啦。”</p>
“学，为什么不学？”李恨水精神抖擞。</p>
只要有希望，生活就有奔头。</p>
“恨水，你清唱一段听听。”</p>
时湘云似乎忘记刚才的一幕。</p>
李恨水清唱了歌曲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中的几句：</p>
你问我爱你有多深</p>
我爱你有几分</p>
我的情不移</p>
我的爱不变</p>
月亮代表我的心</p>
轻轻的一个吻</p>
已经打动我的心</p>
……</p>
时湘云面色酡红。</p>
李恨水借唱歌再次表明心迹，非常巧妙，让时湘云无可奈何。</p>
时湘云指出李恨水唱歌中的几个问题，比如吐字、气息、发声等。</p>
“师母，你示范唱给我听。”</p>
时湘云唱了《十送红军》中的几句。</p>
不愧是专业音乐老师，时湘云唱得很有专业水准。</p>
“师母，我觉得，最好示范演唱我刚才唱的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中的几句，这样对比，就能发现问题在哪里。”李恨水一脸狡黠的笑。</p>
时湘云何尝不知道李恨水的小心思？</p>
但为了做更好的示范，她还是将刚才唱的几句歌词，一句句示范清唱：</p>
你问我爱你有多深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