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羽惊疑不定的看着夜无殇，试探的开口，“你.....这是什么意思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</p>
“听不懂吗？”夜无殇冷哼，“没关系，朕会让你懂的，在你懂得之前，这书信就扣在这里吧。”</p>
“你！”</p>
夜无殇抬头看向上官羽，“上官莲不是个好的上位者，这么长的时间里，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指导，怕是青霄早就分崩离析了吧？”</p>
“你不要太过分了，这是我们青霄......”</p>
想说这是我们青霄自己的事情，但是没说出来，就想起来，如今已经没有青霄了，如今的青霄不过是凌空的附属。</p>
夜无殇过问也是理所当然的。</p>
看着上官羽不甘心的抿了嘴，夜无殇冷笑，将手里的奏折随手一扔，身子闲适的往后一靠。</p>
“朕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，但是上官羽，你让朕很失望！”</p>
上官羽皱眉，“我什么都没有做，和夜旭扬也没见过几次面，见过的几次，你怕是都已经知道了吧？”</p>
“不知道，朕想听自己说！”</p>
上官羽顿时不满的眯起眼睛，看向夜无殇。</p>
但是想到远方的妹妹，上官羽还是咬牙，“我只是帮夜旭扬了一些小忙而已.....”</p>
这话没说完，上官羽就看到一封信件在夜无殇的手里化成了粉末。</p>
“当年是夜旭扬先来找我们的，是他想要离开凌空，变得强大起来，我们把他带出了凌空，剩下的事情，我们参与的不多。”</p>
另一封信件被毁掉，上官羽眼神一跳，“夜无殇，你到底想听什么？”</p>
“实话而已，但是你似乎将朕当成了傻子？”</p>
上官羽，“......”</p>
看着上官羽沉默，夜无殇也不强迫，“看来质子还是没有想好，没关系，朕不为难你。”</p>
夜无殇说不为难，就真的不为难了。</p>
只是上官羽开始可以收到上官莲的信件，却送不出去给上官莲的信件。</p>
之前有一点夜无殇说的没错，上官莲不是一个好的上位者，从前那么多年，他一直带着上官莲。</p>
对于打仗，上官莲是熟悉的，但是治国......上官羽很担心。</p>
而且现在青霄的内部并不如从前那样拥护上官兄妹，上官莲的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的，全靠着上官羽幕后指挥。</p>
少了上官羽，上官莲完全不行。</p>
到了现在，上官羽才知道了夜无殇的手段。</p>
不知道是不是和东方筱在一起的原因，夜无殇做事没有那么重的戾气了，但是却依然狠辣！</p>
让上官羽不得不.....妥协。</p>
在站在夜无殇面前的时候，上官羽看着夜无殇，无比认真的说，“你知道自己是个很卑鄙的人吗？”</p>
“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，不是吗？”</p>
上官羽狠狠的吐了一口气，“和夜旭扬之间的合作，是我一直在帮他出谋划策，但是有些时候，也不全是我，我身后还有人，但是这个人是谁，我不知道。”</p>
“不知道？”夜无殇扬眉。</p>
上官羽点头，“不管你相不相信，我是真的不知道，因为那个人从来没有暴露过他的身份，只是每次出现，给我我想要的消息。”</p>
“你会和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合作吗？”夜无殇问。</p>
“......我有选择的余地吗？”上官羽反问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