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”</p>
“好的，你是国人，不必参与考核，你通过了，且与我来！”</p>
那人招了招手，示意寇流跟上自己。</p>
寇流站在原地，整个人都有些僵硬。</p>
被如此对待，寇流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荣幸，他的脸色通红，同窗们看向他的眼神似乎很是复杂，他不敢与这些人对视。</p>
他喃喃道：“多谢公，我还是想参与应试”</p>
“都说了你不用！快过来！！”</p>
那人再次说着，语气却已有些不善。</p>
寇流僵硬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，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到那人身边的，总之，身后的那些目光似乎要刺穿了自己，他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。</p>
那人领着寇流离开了此处。</p>
两位小吏对视了一眼，随即对众人说道：“诸位若不是什么胡鲜卑人，那便勿要张望了，且继续吧。”</p>
“我姓土难，暂任县衙录事史。”</p>
那人走在路上，对着寇流介绍了自己的身份，又继续说道：“当下这县衙里，到处都是汉人和契胡，是找不出几个鲜卑儿郎了。”</p>
“你来的正是时候，当下县衙正需要职吏，军中是我们说了算，可这衙内事，总也不能都让给这些汉人契胡吧？”</p>
他抿了抿嘴，“若口引流，我现在没办法给你提拔上来。”</p>
“但是，机会有很多我直接将你安排到散吏之中，不必担任候补，到时候，你就帮我盯着，多看着他们。”</p>
他停下了脚步，看向了寇流，眼里满是和善。</p>
“散吏平时会前往各处帮忙，到时候，你就上点心。”</p>
“县中的这些职吏，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你混迹在他们周围，最好能找到些实证，找不到也不要紧口述也成。”</p>
寇流依旧很是茫然，“我不明白。”</p>
土难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，却又强忍着说道：“无碍，反正不是坏事，你就盯着他们，必要的时候能站出来就是。”</p>
“我们同为国人，更要互相扶持，知道了吗？“</p>
他也不等寇流回答，就直接将一块吏牌递给了他。</p>
“去吧，对面那个院就是，要好好干，县里就缺少国人，往后定能得到提拔。”</p>
他笑着拍了拍寇流的肩膀，寇流茫然的转身离开。</p>
等到寇流离开，这人从怀里揪出了布帛，一脸嫌弃的擦拭了方才拍打寇流肩膀的手，鄙夷的瞪了一眼，“卑贱的若口引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