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泽法老师...”</p>
见到那个气质与以往大不相同、杀气四溢、状若疯狂的泽法老师，斯摩格的心情很是复杂。</p>
“别叫我泽法老师！”</p>
泽法恨恨地攥紧了拳头，又咬牙切齿地说道：</p>
“我没有你这种和海贼狼狈为奸的学生！”</p>
“......”</p>
斯摩格被狠狠噎了一下，只能强自解释道：</p>
“我没有和海贼狼狈为奸。”</p>
“没有？”</p>
泽法指着那边被揍得鼻青脸肿、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萨奇，怒不可遏地问道：</p>
“那他之前嘴里喊的‘斯摩格兄弟’，难道是在喊我吗？！”</p>
“......”</p>
斯摩格的话再次噎住。</p>
“斯摩格，如果你真没做错事的话...”</p>
泽法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冷意：“那你就亲手把这个海贼杀了，证明你的清白！”</p>
“不，泽法老师！”</p>
斯摩格憋了许久，心中也逐渐生出了一股坚定：</p>
“萨奇不是那种烧杀抢掠的海贼，他们都是好人。”</p>
“我和他们之间的来往，绝对没有任何违背正义的地方。”</p>
“不信的话，您可以去问一问那些村民...”</p>
“他们想让萨奇死吗？”</p>
“胡说八道！”</p>
泽法听到这话，情绪便愈发激动：</p>
“海贼哪有好坏之分？”</p>
“只要是海贼，就都得杀干净！”</p>
“只有把他们杀干净了，这个世界才能彻底安宁！”</p>
泽法越说越激动，渐渐有些疯狂的态势。</p>
而斯摩格却并没有被泽法吓到，他的神情反而变得严肃而坚定起来：</p>
“泽法老师！”</p>
“海军要以民众的利益为重，要对正义有自己的判断...这些道理不都是您教的吗？”</p>
“为什么您现在会变得这么激进？！”</p>
泽法年轻时的称号是“不杀”大将，从来不对敌人痛下杀手，温和得有些过分。</p>
然而物极必反，在遭受半生苦难之后，泽法反而成了一心想抹杀所有海贼的极端分子。</p>
现在听到斯摩格的话，泽法不由地停下了手。</p>
一片沉默。</p>
斯摩格正欲再多说两句来劝服泽法，泽法便冷冷地说道：</p>
“够了，斯摩格！”</p>
“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天真的家伙了！”</p>
说完之后，泽法看了看一脸坚定的斯摩格，又将目光投向了地上躺着的萨奇。</p>
最终，他没有直接对海贼痛下杀手，也没有动手清理门户。</p>
弟子斯摩格的话终究是起了一点效果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