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不惜贿-赂公司高层员工，可没想到，连邢舒雅的秘书也不知道总裁的下落。</p>
午饭之前，陆飞拨通了董建业的电话。</p>
“董老大，那几个孙子交代了吗？”陆飞问道。</p>
“陆大老板，这个可不该您老人家过问哈！”</p>
“您这可有坏规矩的嫌疑哦！”</p>
“呵呵！”</p>
“你丫别给我乱扣帽子，我可没兴趣跟你扯淡。”</p>
“我就是想知道瑞鑫背后站台的人是谁。”陆飞说道。</p>
“陆老板，您怎么如此关心这个问题？”</p>
“废话！”</p>
“两个月的时间，瑞鑫发展成这样。”</p>
“魔都天都那十几家大医院连我都没全部拿下，他们却做到了。”</p>
“他们凭什么？”</p>
“后面没有人，他们不可能做到。”</p>
“瑞鑫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，他们背后的那个人也就是我的敌人。”</p>
“我了解一下我的敌人是谁，这不过分吧？”陆飞问道。</p>
“呵呵！”</p>
“我知道你的心情我的陆大老板。”</p>
“不过，规矩就是规矩，恕我无可奉告。”</p>
“我这边忙得很，先挂了哈！”</p>
挂掉电话，陆飞刚要骂娘，微信提示音响了起来。</p>
发微信的人，正是董建业。</p>
老董就只发了一个小狗被胶布黏住嘴巴的动漫表情。</p>
虽然是个表情，但已经足够回答陆飞的问题了。</p>
陆飞骂了一句老狐狸，嘿嘿笑了起来。</p>
伦敦时间上午九点，股市开盘，瑞鑫的股价继续直线下滑。</p>
开盘仅仅一个小时，瑞鑫的市值再次缩水一个百分点。</p>
别看只有一个百分点，但是基数实在太大了。</p>
造成的损失，那可是要以亿为单位来计算的啊！</p>
眼看毫无起色，董事长约翰怒不可遏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