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4章她在乎的，是什么呢？</p>
“苏小姐，属下知道，您看到了这些，会很伤心，可是，属下求您，不要这样对待主子，他只是爱您，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向您开口罢了。”</p>
“属下发誓，他说过，等回京，寻个机会，就把一切都告诉您。”</p>
“他不想这样被您知道，就是怕您如此质问他，推开他......”</p>
残月低下了头，有泪砸下。</p>
“苏小姐，属下多言了，但是，您可以怀疑任何，不能怀疑主子对您的心，拜托了。”</p>
苏桃夭怔住，看着跪在地上的残月，再看向好似受伤了一样的月灼华。</p>
她缓缓闭上了眼。</p>
其实，此刻，她并不是生气，生气这样的情绪，早被其它的情绪压下了。</p>
她的不安，还有慌乱，占据了她的一切。</p>
她不理解，他是如何黑化的，明明，她都那么努力了。</p>
她横加干预，哪怕不能让月灼华彻底改变，也该延缓他的黑化。</p>
可为什么，他反而加快了进程？</p>
这跟她看的书，完全不一样。</p>
她又是不敢置信，又是不安，不明白下一刻，他会做什么。</p>
书上写的那些，还会是他将发生的事么？</p>
还是说，从此，那本书，只是一个与他同名之人的故事罢了。</p>
她也自嘲。</p>
她的感情，算什么呢？</p>
如果按书上来，他是没有感情的。</p>
如果按现在......</p>
今日发生的一切，把她所有关于他的认知，都推翻了。</p>
他不再是月光下的莲花，而是，那个步步谋略，会走上帝王之位的君王。</p>
然后，被万民唾弃......</p>
直到被杀死。</p>
她不安，也不忍。</p>
更有些崩溃在里面。</p>
似乎，这些情绪，任何一种，都要比纠结于爱不爱，更重要。</p>
她愿意相信他，却又不知该如何信他。</p>
或许，她如今已经信了他说的，他没有杀掉那个清风霁月的月长明。</p>
那个人，从始至终都是他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