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3章写一辈子的过往</p>
月灼华翻看着书。</p>
越看，他翻书的速度越慢。</p>
他的表情没变，但他的眼底，温柔尽数消散。</p>
他黑眸沉静的看着手中的书，表情淡然，好似并不在意，但是，苏桃夭看到了他的手。</p>
他的手把书抓的紧紧的。</p>
他的指尖，一片苍白。</p>
苏桃夭几不可查的轻叹了一声。</p>
此刻，再多的宽慰都没用，有些情绪，需要他自己慢慢消化。</p>
而她能做的，只是陪着他。</p>
苏桃夭从衣袖里翻出一条干净的帕子。</p>
她已经准备好给他擦泪了。</p>
唔......</p>
他一生坚忍，或许不会哭。</p>
他一定是不想在她面前哭的。</p>
可是，她读的书告诉她，如果把情绪压在心底，早晚憋出事。</p>
他可以在她面前软弱。</p>
可以哭。</p>
她不会嫌弃他的。</p>
只是，要如何对他说呢？</p>
说，男人哭也很正常？</p>
好像，不太好。</p>
苏桃夭垂眸，思考着妥帖的话。</p>
月灼华却已把书看完，黑眸微沉，脸色也不太好。</p>
只是，他却不像是想哭的样子。</p>
他没有伤心，没有委屈。</p>
更像是......想杀人。</p>
苏桃夭愣住了。</p>
“你......”</p>
她的手里还拿着手帕。</p>
月灼华看了看手帕，轻摇了摇头。</p>
“我不需要这个。”</p>
他的眼里还有杀意凝聚。</p>
苏桃夭歪头打量着他：“你......”</p>
月灼华侧目看她，嘴角慢慢勾勒出笑意。</p>
他眼里的冰凉杀意，逐渐被温柔暖意取代。</p>
“怎么了？”</p>
苏桃夭更迷惑了：“刚刚，你好像，想杀人。”</p>
“是书里的事情，让你难受了么？”</p>
想了想，苏桃夭也理解了。</p>
“也是，那些人如此对你，的确该杀。”</p>
“以后，我陪你一起报仇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