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正雄眉头紧皱，艰难地回忆起来。</p>
等待数秒之后，他开口道：“没有......对方蒙着脸。”</p>
“那对方使用的术法，你有没有印象？”方羽又问道。</p>
林正雄回忆起当时的情况，眼神中仍有恐惧，说道：“对方......实力极强，只用体术......我等已无法抗衡。”</p>
跟方羽之前所想一样，对方果然是一个力量强大之人。</p>
“那他就没有任何特征吗？你好好想想。”方羽看着林正雄，继续问道。</p>
虽然林正雄身体状态很差，但没有办法，必须把这几个问题问出来，否则就没法查到对方的身份。</p>
“对方眼神很锐利......他还说了一句话。”林正雄想到什么，眼神微变，说道。</p>
“说了什么？”方羽问道。</p>
“......近方羽者，死。”林正雄用嘶哑的声音，说出了这几个字。</p>
听到这句话，一旁的何紫英和林芷岚脸色皆是一变。</p>
近方羽者死？</p>
这句话的意思......对方袭击林正雄，是因为方羽？</p>
方羽微微眯眼，眼神中泛着冰冷之意。</p>
他先前就有所怀疑，对方连续对林芷岚和林正雄动手，目的到底是什么。</p>
看来，对方针对的人，还是他啊。</p>
“你们父女俩好好休息，我得走了。”方羽说着，便要转身离去。</p>
还没转过身，方羽又想起什么，提醒道：“你们在家也得小心一点，只能用最亲近与信任的人来照顾你们。”</p>
“方大人，您的意思是......”何紫英看向方羽，脸色变了。</p>
“林家有内鬼。”方羽说道，“当然，也不用太害怕，更不要打草惊蛇，这个人很容易查出来。”</p>
......</p>
方羽离开林正雄的房间，又来到外面。</p>
他见到林真绪。</p>
林真绪走上前来，脸色凝重地说道：“不知为何，伯父遇袭这件事已经传遍北都了。”</p>
“传言里是不是还提到了我？”方羽问道。</p>
林真绪脸色微变，而后答道：“是的，传言说伯父已经遇害了，现场还留下了几个血字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