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的这些，到底是什么！？</p>
幻象？臆想？还是真正的......未来？</p>
“这是星海占卜术，我所看到的......应当是占卜的结果。”方羽心头大震。</p>
一想到这种可能，他的心境立即就乱了。</p>
从未有过的乱！</p>
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。</p>
不对......眼前的场景，不可能是未来！</p>
因为林霸天和道尘所展现的都是他印象之中，相反的一面。</p>
这恐怕是某种幻术......</p>
可他明明自我施展了星海占卜术，为何会进入如此幻境？</p>
难道法阵有问题，或是言真而为？</p>
不应该......</p>
一时间，方羽大脑一片混乱，难以平静下来。</p>
“噌！”</p>
就在此时，又有一道光芒出现在眼前。</p>
相比起其他的人，这道光芒距离方羽似乎更近。</p>
方羽从思绪中脱离，看向这道光芒。</p>
光芒逐渐散去，显露出当中的身影。</p>
“嗡！”</p>
看到这道身影，方羽脑中瞬间空白，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</p>
这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。</p>
他双腿直直地往外，两腿被锁链套住，似乎靠坐在某个地方。</p>
此刻，老者微微低头，双眼半闭着。</p>
他的右手失去了一截，左手则是无力地垂落于大腿之上。</p>
一根锋利的刀刃，穿透了他的左胸，就这么插在那里。</p>
胸前破烂的衣物上，沾染了鲜红的血液。</p>
这名老者，显然已经身死。</p>
方羽呼吸越来越粗重。</p>
因为，这名老者......正是他的师父，道天！</p>
方羽从未想过，会有一天，见到师父如此苍老的模样。</p>
就像暮年的世俗老人一般，身材瘦削，四肢萎缩得只剩骨骼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