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看着夜歌，问道：“夜歌，告诉我......你到底做了什么？”</p>
“我......借了两千年的寿元。”夜歌的面容已经看不出来，但声音却还清楚，“我本该在千年之前就身死，但我知道我不能死......”</p>
“滋滋滋......”</p>
夜歌的身躯消散的速度越来越快。</p>
这么下去，不用几十秒，夜歌就要消失。</p>
“我没办法救他？”方羽咬着牙，问道。</p>
“这是因果之力，你怎么救？没有办法救。”离火玉说道。</p>
“主人......不妨动用我的力量，把他暂时冻结。”</p>
这时，极寒之泪的声音响起。</p>
“你这提的是什么狗屁建议？这样非但救不了人！还会把因果纠缠牵连到己身！”离火玉罕见地暴怒，“你知不知道，这是因果之力！这可是因果之力，你以为它是可以随意操弄的么！？”</p>
“主人希望救他，而我只想帮主人。”极寒之泪平静地答道，“这就是我与你的不同之处。”</p>
“你......怪不得你的前任主人会身死，有你这样的器灵，不死都难！”离火玉咬牙切齿地说道。</p>
双方还在争论，方羽已经抬起左掌。</p>
“噌！”</p>
冰蓝的气息，瞬间笼罩夜歌的身躯。</p>
“不，不能这么做......”夜歌语气震惊，但却也没有更多的力气来劝阻。</p>
“你好好休息一下，未来......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，到时候我们再聊聊你的身上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方羽微微一笑，说道。</p>
“......你果然与父亲所说的一般。”夜歌沉默了一会儿，释然地说道，“方......叔。”</p>
“噌......”</p>
这句话说完，极寒之泪的力量就完全覆盖了夜歌的身躯。</p>
“咔！”</p>
这个时刻，夜歌的身躯便停止了继续消散。</p>
但漆黑的因果之力，仍然覆盖在他全身上下。</p>
而此刻......方羽却是双眼圆睁，不可置信地站起身来，往后退了两步。</p>
夜歌的最后一句话，让他脑袋‘轰’地一声炸开。</p>
父亲......方叔，这两个词......</p>
上一位称方羽为方叔的人是谁？！</p>
回想起夜歌对他莫名的信任，还有对羽化门异常亲近的情感......</p>
方羽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！</p>
夜歌的真实身份......</p>
是林寻羽！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