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98章</p>
“子语师兄，我感觉到......前辈其实很悲伤。”</p>
这时，旁边的安笑笑给方羽传音道。</p>
方羽回过神来，看向姜牧之。</p>
其神色上看不出太多的波动。</p>
一切都在其剑意当中。</p>
这也是人剑合一的体现。</p>
即便只是情感，也会在剑意，剑气，乃至于剑刃本身当中散发出来。</p>
而对于姜牧之的悲伤，早在当初在本源残片内接收姜牧之的剑道时，方羽就已经感受过。</p>
自己的儿子，以及最信任的朋友......都死去了。</p>
死在了当初自己所信任的天衍门当中。</p>
而姜牧之的悲伤，很有可能还是源自于他认为这是他窥探因果而遭到的反噬。</p>
反噬并未直接反噬到他自己的身上，反而牵连了他最在意的那些人。</p>
这样的反噬，反而比直接的伤害本身更加难以接受。</p>
“嗡嗡嗡......”</p>
就在这时，一阵嗡鸣声传来。</p>
在姜牧之的前方，一道金色光束从天而降，屹立于天地之间。</p>
金光当中，一道身影缓缓显现。</p>
是一名青衣修士。</p>
正是天衍门的门主，悟寰！</p>
他从金光沐浴当中走出，额头上的竖纹印记更加耀眼。</p>
而这个时候，从方羽和安笑笑的位置，可以看到悟寰的身后竟然隐隐有一道巨影在闪烁！</p>
察觉到这一点，方羽内心一震。</p>
在他的认知中，只有始祖或是仙帝级别的存在，才会带来这种巨影轮廓！</p>
难道悟寰已经证道成帝了！？</p>
“姜牧之，跟我料想得一般，你还是回来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