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战飞话锋一转，说：“我今天来是向你们要一个人。”</p>
队长说：“厉队要什么人尽可以带走。”</p>
厉战飞回答：“南宫叶玫。”</p>
南宫叶玫的心刹时就激动了，他还是为她来的啊！</p>
队长马上把南宫叶玫叫过去：“你有新任务，跟厉队走。”</p>
“是！”</p>
南宫叶玫跟厉战飞上车，陆少威开车，他们坐后排。</p>
车子发动开出去，两个人之间有一段距离，南宫叶玫的心还在噗通噗通急跳。</p>
按说来，她和厉战飞的关系早已今非夕比，他们已经是很熟悉的恋人，她不应该紧张才对。</p>
但是，南宫叶玫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，她现在紧张得要命。</p>
她坐在靠窗的位置，正襟危坐，目不斜视，两手放在膝盖上，就像在听首长训话一般。</p>
厉战飞转头看她一眼，见她坐得如此毕恭毕敬，不由感到好笑。</p>
“南宫叶玫！”他叫了一声。</p>
“到！”南宫叶玫还是目不斜视，她的心情更紧张。</p>
“你的药吃完了吗？”</p>
“报告教官，吃完了。”</p>
“又拿药没有？”</p>
“没有。”</p>
“为什么不接着吃？”</p>
“因为我好了。”</p>
“你怎么知道好了？”</p>
南宫叶玫的脸刷地就红了，陆少威在前面啊，她怎么好意思说因为大姨妈正常了？</p>
厉战飞看见她的脸红，一时不明白是什么缘故，他将头凑过来低声问：“你这几天在来大姨妈？”</p>
南宫叶玫连连摇头，红着脸看陆少威一眼，生怕他听见了。</p>
厉战飞又问：“那为什么不吃药？”</p>
他非要追问，南宫叶玫只能回答：“我前几天刚过了。”</p>
“你是说，”厉战飞问：“你这一次的大姨妈已经过了？”</p>
南宫叶玫的脸都红到了脖子上，低下头不好意思回答。</p>
车里这么安静，陆少威一定能听见厉战飞的声音。</p>
厉战飞还在追问：“是不是过了？”</p>
她抬头嗔怪地瞄他一眼，小声说：“嗯。”</p>
“你来过几次了？”他无视她嗔怪的眼神。</p>
“三次。”她的声音更小。</p>
二十岁了才来三次大姨妈，她觉得很丢人。</p>
“这么快就三次了？”厉战飞扳着指头算：“在谐岛的时候第一次，第二次和第三次是什么时候？”</p>
南宫叶玫的头大如斗，哪个高级军官跟女兵算大姨妈来的时间和次数？</p>
还当着司机的面！</p>
厉战飞见她不回答，转头看过来：“嗯？”</p>
南宫叶玫的脸胀得通红，不能不用更小的声音回答。</p>
她的声音太小，厉战飞没有听清楚，将头侧过来：“再说一次。”</p>
南宫叶玫索性把嘴唇凑在他耳边说了两个日子。</p>
厉战飞说：“这三次的时间都差不多？”</p>
“是的。”</p>
“量多不多？”</p>
“没有第一次多。”</p>
“你这两次来的时候有没有请假？”</p>
“有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