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珉笑着和布兹打招呼，“你也在啊，用餐愉快，营养师今天配的什么菜？”
一个拉着唐念，一个和布兹攀谈。
从头到尾，唐念没来得及和布兹说一句话。
等到唐念走远了，孙珉立马敛笑，“再见！”
另一边。
顾柏山终于松开手。
唐念无奈，“顾教授，不至于。”
“至于！”
顾柏山用力点头，一脸惨痛，“唐念，你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有多无耻。”
他们华国这些年没少因为他们损失人才。
……
唐念和孙珉几人用了餐，随后站起身。
“你去哪儿？”
蔺则方警惕。
“去找巴德院士。”
话落，蔺则方立马道：“我也去。”
顾柏山：“同去。”
孙珉：“那就一起。”
“……”
唐念望天。
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去找巴德。
三楼小型咖啡厅。
“布兹，我不同意你的看法！”
巴德和布兹争得面红耳赤。
唐念过来，听了几句，很快加入战场。
高手过招，剑锋雪亮。
蔺则方、孙珉本来还在提着心，但随着辩论越来越激烈，逐渐沉浸到问题里。
再然后——
孙珉懵了。
这都是啥？
你们能不能说的慢一些。
唐念根本没注意这点，语速飞快：“ANT参与线粒体自噬，完全可以证明她有两种独立的功能，一种是ATP产生——”
唐念大脑高速运转，每一句话都是缜密思考出的结果。
巴德布兹不遑多让，和唐念激烈讨论。
顾柏山绷着脸，大脑同样飞速运转，跟着他们的思维走。
然后——
孙珉跟不上了。
他脑袋逐渐短路，忍不住用手捶了下头，再度发出疑问，“啥？”
蔺则方同样，默了默，突然怀疑自己的智商。
时针转动。
转眼，晚上九点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