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说：“我说过，间并不是固定的，随时会消失。”</p>
“这个我想再过去看看。”冯克说。</p>
“不行。”唐曼拒绝了。</p>
唐曼下班后，回家，吃过饭，就开始清理七个头颅上的妆。</p>
东门直厂的妆确实是很不错，都很到位。</p>
清理完后，唐曼就是蝉翼底儿。</p>
上了四个，都不行，唐曼停下来。</p>
竹子来电话了，说过去吃饭。</p>
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。</p>
唐曼过去，竹子把菜都炒好了。</p>
吃饭，喝红酒，唐曼就问，上底色，怎么才能达到蝉翼的程度呢？</p>
竹子说：“那个我不懂，但是在雕刻上，我可以做到，等下。”</p>
竹子进工作室，拿出一个玉蜻蜓，那翅膀真是蝉翼之薄。</p>
唐曼看着。</p>
“这个你怎么做到的呢？”唐曼问。</p>
“功夫，非常的容易断。”竹子说。</p>
唐曼摇头，这底色达到这个程度，要怎么做？</p>
“先上色，磨底，这个你可以试一下。”竹子说。</p>
“明天你到我那儿，教我。”唐曼说。</p>
唐曼晚上十点多回家，就休息了。</p>
早晨起来，唐曼开车往火葬场去，13路公交车就跟在她后面，她快，公交车也快，她慢，公交车也慢。</p>
唐曼心里发慌，把车靠边停下了，公交车也靠边停下来。</p>
唐曼下车，公交车没有司机，也没有乘客。</p>
唐曼心想，这是在逗她，这个司机可真是无聊。</p>
唐曼走过去，车门是开着的，没看到司机。</p>
唐曼上车，往后面看，没有人......</p>
唐曼跳下车，慌乱的就上了车，开车就跑。</p>
那13路公交车没有动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