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脸画儿的变形，如果不懂脸画儿，肯定是不明白的。</p>
生脸画儿，画得狰狞可怕，死到是画得温柔善良......</p>
唐曼问：“为什么？”</p>
“死而后生。”秦可说。</p>
唐曼对秦可越发的不了解了，不像竹子的那种。</p>
唐曼犹豫了。</p>
向导不说话，在吃肉干。</p>
唐曼也不说话，秦可说：“你说说你的道理。”</p>
“这是脸画的变形，分成生，死，贪，嗔，痴，生自然是路。”唐曼说。</p>
“你分析得有道理，但是你了解康一这个民族的文化吗？风俗吗？”秦可问。</p>
唐曼又疑惑了，这个秦可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吗？</p>
“那你说说。”唐曼说。</p>
“康一这个民族喜欢恶的东西，以恶极而为善，有恶才有善之比。”秦可说。</p>
唐曼确实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说法。</p>
唐曼质疑，但是对于秦可，她现在基本上是相信的。</p>
“我听你的。”唐曼说。</p>
秦可犹豫了一下说：“小曼，也许我是错的。”</p>
唐曼想了一下问：“你和康一认识？”</p>
秦可想了半天说：“我和秦可在山里，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，下了三年的棋，我从来没有赢过，在最后一年的最后一天，我赢了，康一悖然作色，让我滚。”</p>
唐曼没有想到，三年，她和康一只在一起呆了半年多。</p>
“那走吧。”</p>
唐曼对秦可越来越觉得没有安全感了，是那种的没有安全感，让唐曼更看不清楚秦可了。</p>
向导不愿意走在前面了，秦可走在前面，向导在后面跟着。</p>
唐曼跟着秦可。</p>
路依然是不好走。</p>
一个小时，出了山洞，出来竟然是湖的这边，可以看到湖对面的房子。</p>
秦可说：“先不要出去，在这儿休息，吃点东西，我观察一下。”</p>
秦可在洞出口的树下，坐下，看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