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别有好奇心，当妆师的，有好奇心，死得快。”唐曼说。</p>
“听到没有，小师妹。”董礼说。</p>
“你别总欺负她，喝酒。”</p>
喝酒聊天，就到带徒弟的事情，这些学生有的是真不行。</p>
“旗子，你带的五个徒弟怎么样？”唐曼问。</p>
旗子想了半天说：“说实话，有三个还可以，另外两个确实是不行，学的行，实际上妆不行，这个不是教的事情，就是没有妆感，以后也培养不出来。”</p>
“不是有一个召回制度吗？不行的，召回再换其它的学生。”唐曼说。</p>
“这个当时确实是有，签师徒合同的时候有，后来又补发了一份说明，不召回了。”旗子说。</p>
唐曼锁了一下眉头。</p>
“怎么回事？”</p>
“不清楚。”旗子说。</p>
看来这里面有事情了。</p>
“既然不适合，学得好的学生，可以考虑在场子做其它的工作。”唐曼说。</p>
董礼说：“师父，不聊这事，喝酒。”</p>
喝过酒，唐曼回宅子。</p>
她喝茶，看满妆，满妆她一直在研究着，鬼市有专让的研究满妆的组。</p>
唐曼想着，把满妆看明白了，就实妆。</p>
她有一种特别的感觉，如果行至到大妆，那鬼市是不是就能进去呢？</p>
这只是她想法，现在问谁，谁都不会告诉唐曼怎么进鬼市的。</p>
那个魂罐，她不动，魂引之路，那是可怕的。</p>
唐曼不想动魂惊灵。</p>
唐曼看到半夜休息。</p>
早晨起来，上班。</p>
九点多，去张囡的办公室。</p>
“场长。”</p>
“你坐，我问一下，召回制度怎么改了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