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，我......”</p>
“怎么了？“</p>
“我饭卡丢了。”</p>
“再补一张就完了。”唐曼说。</p>
“不是，我细想了一下，昨天上妆的时候，感觉被扯了一下......”</p>
唐曼一愣，给旗子打电话。</p>
“旗子，昨天的那个妆，你看看，死者的左手。”唐曼说。</p>
衣小蕊紧张，冒汗了。</p>
“吃饭。”</p>
两个人吃饭，吃到一半的时候，旗子来电话。</p>
“场长，左手有饭卡，拿不下来。”旗子说。</p>
唐曼放下筷子。</p>
“收拾了。”</p>
唐曼坐在桌子上，点上烟，看着外面。</p>
衣小蕊收拾完了。</p>
“你到食堂打一饭碗，要装得满一些。”</p>
衣小蕊都哆嗦了。</p>
衣小蕊出去五分钟后，唐曼下楼，去妆区。</p>
旗子在外面等着。</p>
“场长，挺麻烦的。”</p>
“我去看看。”</p>
进停尸间，唐曼掀开尸布，看到死者的左手，抓着一张饭卡。</p>
“这是人间的饭没吃够。”唐曼说。</p>
“这衣小蕊也是不小心，进妆室，不要带其它的东西在身上。”旗子说。</p>
“确实是，没经历过，自己就不会小心。”</p>
衣小蕊端着饭进来了，唐曼说：“喂三粒米饭，就是放到嘴边，碗摆到顶脚的位置。”</p>
唐曼说。</p>
唐曼看着衣小蕊，她手脚都是僵硬的。</p>
做完这一切，衣小蕊看着。</p>
一会儿，死者的左手松开了，卡掉到地上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