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子把手机递给唐曼，那是拍的十几张小满妆的照片。</p>
唐曼看着，这就是外层的表妆，没有渗透，就像画在上面一样，没有意义。</p>
“已经算是不错了。”唐曼说。</p>
“为什么会这样，我也不明白，贝勒爷说，我学不了，看来我不是那块料，也好。”旗子说。</p>
“这样也挺不错的。”唐曼说。</p>
看来旗子是不甘心的。</p>
吃过饭，唐曼和衣小蕊回宅子。</p>
“小蕊，那个妆你也看了，你能上吗？”唐曼问。</p>
“我看了，妆书我也看了，你画的妆画我也看了，能不能上我也不知道。”</p>
“我去上妆。”</p>
“你让我上的，可不是我私上的。”衣小蕊说。</p>
唐曼和衣小蕊说过，没有她允许不准上外妆。</p>
但是，衣小蕊上的融合妆，已经露出来了，满妆的一些东西。</p>
衣小蕊上妆，唐满画妆。</p>
半夜，衣小蕊出来了。</p>
“师父，我上完了。”</p>
“休息，明天看妆。”</p>
休息，第二天唐曼五点多就起来了，到院子里抽烟。</p>
三月的东北，早晨寒气依然是逼人。</p>
抽完烟，唐曼进妆室。</p>
衣小蕊上的小满妆，就是旗子上的妆，唐曼看了，确实是有些吃惊，深度能达到三度，而且旗子就停留在表面，虽然有些笔法不到位，但是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。</p>
唐曼出来，刘叔在扫院子。</p>
“刘叔，以后院子你不用扫，唐保姆来做。”</p>
“我闲着也没事，天冷，快进屋去。”</p>
唐曼进屋，坐在窗户前，看着丑熊。</p>
衣小蕊起来了，揉着眼睛过来了。</p>
“师父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