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邪恶的东西，也是奇怪了，送给唐曼。</p>
对于小妆，唐曼基本上不是会碰的，这只是丧艺中的一种。</p>
唐曼半夜起来，拿着那粘皮画儿，去了西街鬼市，找了一个角落，把画摆到布了。</p>
很多的摊都是这样，用一块布包着东西，然后一摆。</p>
唐曼坐在那儿，点上了烟。</p>
唐曼把自己包裹起来了，只留了一双眼睛。</p>
下半夜一点多，一个人走过来，蹲下了，拿着画儿看了半天。</p>
“我画你也敢卖？”这个男人五十多岁。</p>
“为什么不敢？”</p>
“你自己琢磨。”这个男人走了。</p>
唐曼也是奇怪。</p>
大马猴拖着拖鞋过来了。</p>
“大马猴。”唐曼叫了一声。</p>
大马猴转过身，走过来。</p>
“小曼？”</p>
大马猴坐到一边。</p>
“你在这儿卖画儿？”大马猴问。</p>
“嗯。”</p>
“没钱和你我说。”</p>
“不是钱的事儿，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，在这儿晃什么？”</p>
“我一般都是白天睡，夜里的西街鬼市才热闹。”</p>
“有一个人说，这画不能卖，你看看。”</p>
大马猴拿起画看了半天：“精致，但是看不明白，你跟我走。”</p>
在马猴拿着画，唐曼跟着走，进了胡同，拐了同个人弯，进一个宅子，宅子的灯亮着。</p>
一个人出来了。</p>
“弄几个菜，你再帮我看看这画儿。”大马猴说。</p>
一个老头。</p>
“你先弄菜。”</p>
几个菜端上来，倒上酒，喝酒，老头也坐在一边喝酒，看着画儿，不禁的眉头就锁上了，唐曼知道，看来这画是有说法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