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看了，直接签字。</p>
“北城，你吃过饭，就开车去省局，送到省局的人事处，你就回来。”</p>
“好的，场长。”</p>
中午，唐曼没有去吃饭，吃了点不点心。</p>
休息一会儿，处理文件，下午去外妆楼，行香香和研究妆师人研究妆，培训的妆师都站在一边看着，听着，很安静。</p>
妆师的素质普遍是很高的，他们所接受的，承受的更多，对生死的理解更宽泛，心也豁达。</p>
唐曼出来，去妆区，谭海燕妆区执妆。</p>
“怎么样？”</p>
“活不多，还算是轻松。”</p>
“那就好。”</p>
“那个校副场长过来了，问了不少，有一些太不专业。”</p>
“噢，他是学管理的，配合就行了。”</p>
“是。”</p>
唐曼和谭海燕没少聊，主要是了解一下妆师的情况。</p>
快下班，唐曼回办公室，北城回来了。</p>
“场长，送到了。”</p>
“嗯，辛苦了。”</p>
“我应该做的工作，场长......”</p>
唐曼抬着看北城。</p>
“有事？”</p>
“我小姐，噢，就是衣姐姐，让我告诉您，她回家呆几天。”</p>
“好呀！”</p>
唐曼收拾完东西，坐在窗户那儿，点上烟，看着下班的人离开场子。</p>
下班时间过了半个小时，下楼。</p>
北城开车。</p>
唐曼坐在车上，想着事情。</p>
快到宅子的时候，唐曼说：“去西街。”</p>
北城调头往西街去。</p>
唐曼突然就感觉到，一定要去西街，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