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中午，唐曼似乎也是听明白了。</p>
上妆无心，而心又在，心随妆行，心随妆意而走。</p>
“谢谢您，这是我捐的一万块钱。”</p>
“小曼，不用了，你已经捐得太多了，心在，佛在心。”</p>
“我自愿的，我来也是想捐点香火钱。”</p>
“谢谢。”</p>
唐曼从清寺出来，回宅子，刚到宅子，那个空间的团长，就是间人，来电话了，说在宅子不远处的一个酒馆。</p>
唐曼过去了。</p>
点菜，喝酒。</p>
“唐老师，您想得怎么样了？”间人主。</p>
“你自封为团长吧？”</p>
“对，那个空间宣布独立后，我就叫团长了，原来叫间人，只有我这样的才叫人，在那个空间里，其它的人都叫粒，就是一种物质，你想想，鬼市有多可怕？拿人不当人。”</p>
“你让我在到你的空间当团长，不让我上及顶之妆，让鬼市再淘汰一些人？”</p>
“对。”</p>
“每一个人都是人，所以我不同意，让其它的空间人也活下来。”</p>
“让空间达到一个高质，就需要这样的。”</p>
“不。”</p>
“那你就上妆，你到这个空间当团长，因为我是为所有的人在努力，让他们自由，这也是和你变市是契合的。”</p>
“鬼市的那些人你对付不了的。”</p>
“我敢这样做，就是能应对。”</p>
“那和我在鬼市主空间变市有什么不同？”</p>
“因为哈达是会阻止你的，鬼市的团长也会阻止你的。”</p>
“这也有道理，但是我无法相信你。”</p>
唐曼看着这个空间的间人。</p>
“我可以找哈达问问，一切就都知道了。”</p>
“我是要问问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