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12章</p>
唐曼看着这画儿，确实是看不出来什么。</p>
但是，唐曼知道，唐人发这么大的火，肯定是有原因的。</p>
下午，唐曼进鬼市，在正九层的第九层转着，哈达没有出现。</p>
唐曼在一家茶馆喝茶，想着事情，就鬼市这个空间，如果不知道里面的事情，还是一个美好的空间。</p>
冯黛出现了，进来了，笑着。</p>
“姐姐好。”</p>
“妹妹好。”</p>
冯黛坐下，倒茶。</p>
“姐姐，好兴致。”</p>
“那有什么好兴致，现在我很矛盾。”</p>
“姐姐，何出处言？”</p>
“你说我这及顶之妆，是上还是不上呢？”唐曼看着冯黛。</p>
“姐姐这话我到是没有听明白。”</p>
“一个，就是你，你是鬼市的第一妆师，你是最厉害的妆师，对吧？”</p>
“这个，也可以这么讲，但是说实话，及顶之妆我上不了，上了就魂离体。”</p>
冯黛说了实话。</p>
“还有一个，有一个空间的间人，就是团长，他自己说的，有一股菱形草花儿的香？”</p>
冯黛沉默了，鬼市第一妆师，而且是鬼市好了的妆师，那应该是团长身边的人。</p>
“姐姐，不过就是香料罢了，就像我们用的香水一样。”冯黛站起来，让唐曼等一会儿。</p>
一会儿，冯黛就回来了。</p>
“送姐姐。”</p>
一个小香囊，做得十分的考究，一对鸳鸯。</p>
“这个我可不敢收。”</p>
“姐姐，菱形草花种植确实是有难度，所以也不好弄，但是并不是什么秘密。”冯黛笑了一下。</p>
唐曼收了，那香味儿，让人闻了，通体的舒畅，七窍通透起来。</p>
“谢谢。”</p>
唐曼更怀疑了，这冯黛给自己释疑，似乎有点画蛇添足的感觉。</p>
如果是这样，那自己的怀疑都是不成立的，那老恩所说的，也不成立了。</p>
看来，这里面还是有问题。</p>
“那个间人我想知道怎么回事？”唐曼说。</p>
冯黛沉默了半天：“姐姐是真的聪明，骗不了姐姐的。”</p>
唐曼盯着冯黛。</p>
冯黛想了半天说：“哈达依然是管理着这些空间的，间人就是间人，没有团长，鬼市只有一个团长，那个间人是哈达养出来的，给了他的信息，让他自己独立，独立一个空间，然后和鬼市有一个冲，叫对冲，让鬼市提升，让某一些东西，品质更高。”</p>
“那个间人并不知道？”</p>
“对。”</p>
“团长的意思？”</p>
“是。”</p>
“噢，竟然是这样。”</p>
“魂妆人跟妆，不知道能不能学会。”</p>
“姐姐，根本就不可能学会的，因为你的及顶之妆里面的东西太多了，有一些根本不是看出来的，也不是魂感觉出来的。”冯黛说。</p>
“哈达是怕什么吧？”</p>
“当然，怕你变市，你可以控制着妆气，就等到是在控制着鬼市，如果鬼市有妆师学会了，你就控制不了鬼市了，如果再有人会及顶之妆，那你的及顶之妆，也就是可有可无的了。”冯黛说。</p>
“噢，那我还是要抓紧谈条件。”唐曼说完，笑起来。</p>
“姐姐，变市这个可能性极小，有一些鬼律到是可以改变，但是千百年来，就没有改变过，现在这种情况，哈达和团长说了，不是紧要的，可以修改，但是不能超过三条。”冯黛说。</p>
看来冯黛真的就是团长身边的人，这话不一定就是哈达说的。</p>
“嗯，我现在犹豫了，上不上妆。”</p>
“你可以考虑，明天应该就可以开妆了。”冯黛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