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拿过来，我帮你看，看看有什么问题。”</p>
“我正常付钱。”</p>
“小曼，你这样说，那就是抽我嘴巴子了。”</p>
“好，我不多说，一会儿我把资料送过来。”</p>
唐曼回宅子，翻看了一会儿资料，确实是专业性很强。</p>
鬼市的律法多如牛毛，有很多都是相制的。</p>
唐曼拿着资料去启明那儿，启明看资料，看了几页，愣了半天。</p>
“这，这个太复杂了，如果从单一的法条上来看，那是没用的，必须要掌握了，所有的法条，这是那儿的法律？”启明问。</p>
“就是说，要熟悉所有的法条？”</p>
“对，不然，这里所说的，变法，根本就没用的，可以用其它的法条，来约束某一条，就相当于没有改变。”启明说。</p>
“你再看看。”</p>
启明又看了半个小时。</p>
“确实没错。”</p>
唐曼看了一眼手表。</p>
“中午了，请你吃个饭，有时间吗？”</p>
“当然，老同学来了，就有时间。”</p>
唐曼请着去了海鲜城。</p>
吃饭，聊天。</p>
“你现在做什么工作？”启明问。</p>
“嗯，妆师，给死人上妆的。”</p>
唐曼说。</p>
启明一愣，说：“真能开玩笑。”</p>
“真的，原来我是场长，辞职了，在家里，也研究死人的妆，同学几乎都知道我在干这个，你不知道吗？”</p>
“噢，一个特殊的职业，挺好的。”</p>
“你是不是害怕了？觉得很晦气？”</p>
“哈哈哈......我一个律师，真没有害怕过什么，也没有觉得晦气，只是工作的性质不同罢了。”启明说。</p>
“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妆师。”</p>
启明一愣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