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入一个新纪元，一切都是合理的，原本就是存在的，只是没有显现，也是人们的认识，感官没有达到那样的层次，五十年之内，就会出现。”</p>
“那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儿？”</p>
“进步了，就是好事。”</p>
丁河水站起来。</p>
“走，我带你去农村烤全羊，我一个朋友请你约我。”</p>
开车去一个村子，进院子，烤全羊已经烤得差不多了。</p>
丁河水的朋友不多。</p>
这是一个男人，五十多岁。</p>
“河水，过来了？”</p>
“唐曼。”</p>
“唐老师好。”</p>
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，说话，不像是没有文化的人。</p>
吃肉喝酒，唐曼才知道，这个人是一个诗人。</p>
这就挺有意思了，诗人的浪漫永远不懂。</p>
在这村子里生活，到是田园诗意的。</p>
闲聊，这个男人说，自己有一幅画儿，收来的，有十几年了，一直没看明白，是什么年代的，让丁河水给看看。</p>
画拿出来，展开。</p>
丁河水和唐曼看着。</p>
画是一个女子，望着远方。</p>
唐曼愣了半天，那脸上带着妆，是丧妆。</p>
丁河水看了一眼唐曼。</p>
唐曼没说话，这个时候，不能多说话。</p>
“怎么收的？”</p>
“一个老头说路过村子，想在这儿吃口饭，我给弄了酒菜，一起喝的，走的时候，说有一幅画儿，卖给我，就要了五十块钱。”</p>
“这画你别留着了，不吉利。”丁河水说。</p>
“怎么讲？”</p>
“画是清代的，不是有名的画家，你细看脸部。”</p>
这个人看了半天说：“我也看不出来什么，不过这画收来，我总是恶梦不断，感觉不好。”</p>
“这画的女人上的是丧妆，就是死人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