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长和唐曼说话，依然是空空的声音，是男人的声音。</p>
“你下一步计划呢？”</p>
唐曼没客气，对于这个团长，唐曼是相当的不满了。</p>
“这语气，对我是不满了。”团长竟然还笑起来了。</p>
“是呀，你不知道，你做了什么。”</p>
“是呀，我似乎什么都没做，都靠着你们这些人。”</p>
“我不想多说，下一步的计划。”</p>
“鬼市在向好。”</p>
“你不能就靠我的唐妆，唐妆也许随时就支撑不住的。”</p>
“我考虑过，我自然有应对的办法。”</p>
“那好，鬼市的灵和魂，什么时候能让他们自由？”</p>
“这个有一部分可以，等他们恢复到一定程度的，不然放出去，他们转生的路，也会死在路上，转生的路是艰难的。”</p>
“我不懂这个，为什么是一部分呢？”</p>
“那我说实话，阴商中，我有太多不敢得罪的。”</p>
“你是鬼市的团长，你怕什么？”</p>
“怕得多了，世界很大，能人很多，鬼市是网络了非常多的人才，但是有一些已经不是我所能用的了，因为鬼律的改变。”</p>
“那就是我的原因了？”</p>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改变肯定是的，世界一直是在变化着的，五十年之内，进入一个新的纪元，那将是一个大的改变。”</p>
“那我问你，唐人的事情。”</p>
“唐先生的事情，我不知道。”</p>
这就奇怪了，团长怕唐人？</p>
“那沈家呢？”</p>
“我也不清楚。”</p>
唐曼起身就走了。</p>
唐曼推着老恩离开鬼市。</p>
“你平静一下，不可以义气用事。”</p>
“我知道，我是平静的。”</p>
唐曼刚才确实是失去了平静。</p>
人在失去平静的时候，负量就来了。</p>
负量是可怕的，正量难修。</p>
唐曼推着老恩去角楼。</p>
她喜欢安静，老恩也是。</p>
角楼的三楼，就他们两个人，老板进来说，三楼不让上人了。</p>
酒菜上来，喝酒。</p>
唐曼不说话，看着护城河。</p>
“老恩，你说，再做下去有意义吗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