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姓季？”</p>
唐曼小声问。</p>
“对，可是老恩姓恩。”</p>
唐曼看着季晓晓。</p>
“我父亲本是姓季的，叫季恩革，进了鬼市之后，就把姓去掉了。”</p>
“原因呢？”</p>
“在鬼市有一些去姓的人，具体的我不清楚。”</p>
“噢，那你干什么工作？”</p>
“我开了一家休闲书吧。”</p>
“现在看书的人少了吧？”</p>
“也不少，有一些人还是喜欢看书的，只是书店少了。”季晓晓笑了一下。</p>
唐曼感觉有点烧脑。</p>
“那你怎么会妆的呢？”</p>
“从小，我很少见到父亲，但是，总是有人来教我妆，一年能有两个人来，一直到我十六岁。”</p>
“噢，是这样。”</p>
唐曼没有再问下去，喝酒。</p>
吃过饭，回宅子，唐曼喝茶，季晓晓就回房间了。</p>
衣小蕊和唐曼坐在客厅。</p>
“师父，那个季晓晓是什么人？”</p>
“看来你们几个不太喜欢她？”</p>
“她身上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劲儿。”</p>
“噢，慢慢相处。”</p>
“知道师父。”</p>
衣小蕊是一个温和的人，也许季晓晓身上有什么东西，自己没有发现。</p>
休息，第二天，衣小蕊她们走后，季晓晓和唐曼进那个妆室。</p>
掀开蒙着的黑布。</p>
“姐姐，你这个是妆床，专门上妆所用的。”</p>
季晓晓叫唐曼姐姐，这也没有问题。</p>
季晓晓伸手，按了侧面的一个东西，那个玉人就翻身了，转过来的是一个男人，也是用了巧雕，那脸如真人的竟然一样。</p>
“这是阴阳妆，一男一女，当年这个妆床是在宫里的。”</p>
季晓晓说这个妆床。</p>
唐曼听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