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从沈宅出来，给老恩打电话。</p>
“在古玩城？”</p>
“对。”</p>
“我带几个菜过去。”</p>
唐曼去古玩城，把酒菜摆上。</p>
“今天生意怎么样？”</p>
“不好，古董现在是走下坡路，价格不好，收入进来，不好卖。”</p>
“反正你就当是，有个事情做。”</p>
“嗯，我也确实是喜欢，每一件瓷器，都是有生命的，你看看个精致的小茶壶，是建国前的，想想，当年是建国前哪个女孩子用来喝茶的？”</p>
“肯定不是一般的人，这样的茶壶，在当年，也是有钱人家用的。”</p>
“上面的款，很特别。”</p>
“赠爱徒小曼，刘海粟落款。”</p>
唐曼看着。</p>
“刘海粟画的梅枝，是太清秀了。”老恩说。</p>
“这个是美品，最重要的就是，陆小曼是刘海粟的学生，这样的作品极为少见，只是不确定是不是本人亲工。”</p>
“我看了，应该是，价格能到六万。”老恩说。</p>
“难得。”</p>
喝酒闲聊，唐曼说去了沈宅，遇到的那个人。</p>
“那个人在沈家出事后，就疯了，她也是上吊二百多人中的一个，但是带子断了，她活下来了，可是疯了。”</p>
“沈家的什么人？”</p>
“不是沈家人，而是沈媛的师父，一直生活在沈家，深入浅出，甚至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。”</p>
“妆的师父？”</p>
“对。”</p>
唐曼从来没有见过，也没有听沈媛说起来。</p>
“她疯的原因？”</p>
“上吊后，带子断了，那二百多口人中，存活下来的人，之后就疯了。”</p>
“确实是，谁经历了这么一场，都会害怕到了极点，何况，是亲历这件事。”</p>
老恩说到了沈媛地星的事情，唐曼愣住了，她完全没有想到，还有另外的事情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