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唐曼去老恩那儿。</p>
古玩城没有几个人。</p>
“什么情况？今天没有几个人呢？”唐曼问。</p>
“从唐人把古玩城卖掉后，假货满架子，真货没几件了，所以现在也没有几个人了。”</p>
“你这里都是真货。”唐曼看了一眼。</p>
“是呀，老货，现在老货不好卖，也不好玩了，科技上的狠活太多，如果不是老玩家，一准儿打眼，被坑两次，人就不来了。”</p>
“要不换一个事儿做。”</p>
“挺好的，在这儿能看到人间百态，每天吵架的不断，也热闹。”</p>
“嗯，反正你也不是为了钱，就是为了有点事情做，到也不错。”</p>
闲聊，唐曼说了死妆的事情。</p>
老恩一愣。</p>
“谁告诉你的？”</p>
“我早就知道死妆，但是不知道量的融合也可以用死妆。”</p>
“是老科大野长天说的吧？”</p>
“对。”</p>
“那你是什么想法？”</p>
“我犹豫。”</p>
“你犹豫都不应该犹豫，那只有百分之十活下来的机会。”老恩声音有点高。</p>
“现在鬼市的情况不乐观。”</p>
“别拿自己太当回事了，你一个人，鬼市是团体，后面的势力也是一个强大的团体。”</p>
“我不是一个人，有鬼市的百姓，还有那下九层的灵和魂。”</p>
“那只是精神上的支持，对你来说，没用，单打独斗的，根本就不行。”</p>
“我有团队，我自己的团队，现在，鬼市的团队也是在合作。”</p>
“合作？你如果真出大事情......”</p>
老恩摇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