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，江绾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，又被她咽了回去。</p>
她咬咬牙，干脆也装作这个小插曲不存在，低头擦拭起衣服来。</p>
只是再怎么擦也没用，白色的套装被咖啡污染地很彻底，完全没法看。</p>
就算去洗手间沾水擦，也弄不干净。</p>
江绾脸色不太好，气恼地小声咕哝。</p>
“怎么这么倒霉，这还怎么出门啊……”</p>
墨书砚抿唇，又说，“谁想的到，你这么不禁吓。”</p>
话才出口，江绾又抬头朝他瞪去。</p>
“墨总，你确定要掰扯这个？”</p>
迎着她不友善的视线，墨书砚从善如流地转了话锋。</p>
“等会儿，我这就让人，去给你买套新的。”</p>
江绾撇撇嘴，没拒绝。</p>
她这样子，根本没办法见人，换身衣服是必须的。</p>
要不是墨书砚吓她，她也不会把咖啡洒到身上，所以理应让墨书砚来负责。</p>
很快，墨书砚按了内线电话，吩咐秘书去买套OL风女装，甚至还报了江绾的尺寸。</p>
江绾都惊呆了，愣愣地看着墨书砚挂了电话。</p>
“你你你……你怎么知道我的……”</p>
后面的话，她完全说不出口，刚白回来的脸，又红了几分。</p>
墨书砚靠着椅背，倒是淡定得很。</p>
“很难猜吗？虽然只碰过一次，但是你的尺寸，我还是能知道的。”</p>
江绾这下耳根都红了，莫名羞耻。</p>
墨书砚见他这样，突然多了几分逗弄的心思。</p>
他挑了挑眉，故意说，“你在害羞？没必要，你这尺寸也就是普通身材，没多少遐想的空间。”</p>
江绾：“……”</p>
什么羞耻啊窘迫啊，通通消失无踪。</p>
奇怪的胜负欲增加了，她皮笑肉不笑。</p>
“你是什么时候瞎的？”</p>
她这身材，已经算很好了，好吧？</p>
这家伙，要不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，要不就是没眼光！</p>
她再次开口，给出会心一击。</p>
“不过你虽然眼睛不好，脑子倒是还可以，不过就那一晚，过了这么多年，居然连这个细节，都记得这么清楚，你该不会……真的对我余情未了吧？”</p>
不就是恶心人吗？谁不会。</p>
果然，墨书砚嘴角弧度一压。</p>
“余情未了？你搞错了吧，咱们两个什么时候，有过情？”</p>
音落，他漠然地收回视线，不理她了。</p>
江绾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，转头在文件上签了字。</p>
欠人情？呵，跟这家伙，有什么好谈人情的。</p>
真要算起来，结婚那三年，他欠她的，可多了去了。</p>
送上门的好处，不要白不要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