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发现自己张嘴,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。</p>
是那金坛雀舌!</p>
最要命的是,江书觉得自己身子怪怪的。</p>
江书只觉身子越来越热,烧得她眼前一阵阵地模糊。</p>
身子像是全不听自己控制,江书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那间黑暗的耳房,被杨嬷嬷屈辱地剥光了衣裳,架在冰冷的硬台上。</p>
口中“小荡妇,小贱人”百般地羞辱她。</p>
不要!求你,不要!</p>
屈辱和恐惧让江书拼命地挣扎。</p>
可身上沉重的嫁衣缚住她手足,身上的男人又重,还对她下了死力气。</p>
江书根本挣扎不开。</p>
想求救,一张嘴......</p>
却是一声又软又绵的低吟。</p>
像是抗拒。</p>
更想是渴求。</p>
男人耳听着,愈加地兴奋。</p>
正在江书绝望之际。</p>
门外一串脚步声,由远及近。</p>
似是就停在了门外。</p>
男人还未完全失去理智,一只大手下死力捂住江书的嘴。</p>
幕亓一声音自门外传来,带着些许烦躁:“她人呢?”</p>
答他的,是吟儿:“流花说,江书姑娘帮着做完嫁衣针线就离开了。都这时辰了,她还不曾回北辰院?”</p>
声音那般优雅,柔美。</p>
江书却发了一身的冷汗。</p>
幕亓一声音冷下来,“嫁衣?关她什么事儿?”</p>
吟儿:“江书姑娘心底善良,亲口和我说,她和大夫人一样,盼着我早日顺顺当当嫁出去。”</p>
幕亓一脚步一顿。</p>
冷哼一声,转身折远。</p>
屋里,江书浑身颤抖。</p>
不要!别走!</p>
世子,救救我!</p>
许是听见门外两人走远,男人又开始扒她的衣服。</p>
江书徒劳无力地挣扎、踢打。</p>
心中渐渐绝望。</p>
听着自己口中的哽咽声,渐渐夹杂了别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