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7章</p>
“我是谁......我到底是谁......？”</p>
沈无妄痛苦地捂住头。</p>
两种记忆在他脑中不断交叠，到底什么才是真的......</p>
沈无妄痛苦的样子吓坏了江书。她还以为......她把他给扎坏了。</p>
“沈大人，你怎么样了？很痛吗？让我看看......”</p>
沈无妄抬眼，只见江书黑葡萄似的眼中，竟满是泪意。</p>
他一顿，声音不自觉软下来，“不是......你别担心，我只是......只是......”</p>
“只是什么？”</p>
沈无妄深吸一口气，“我......不知道自己是谁，也不知道什么是真的。”</p>
江书整个人愣住。</p>
沈无妄是谁......这个问题，她从前居然从未想过。</p>
她只知道，他是甘皇后的义子，是这后宫内廷中权势最大的太监。</p>
除此之外，她居然也对他，一无所知。</p>
可这段日子来，沈无妄对她的冷漠和避让......</p>
江书微微瞪圆了眼睛，“沈大人，你......你失忆了吗？”她指着自己鼻尖，“你还记得我吗？”</p>
男人的种种举动，若是失忆，全说得通！</p>
至少说明，他不是刻意远着她，不理她。</p>
沈无妄抬头：“记得。”</p>
江书一愣，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，失望。</p>
沈无妄：“你是江妃娘娘，皇上宠爱的嫔妃。”</p>
“还有呢？”</p>
“还有？”沈无妄一愣，也反应了过来，“你是说，我们从前认识？”</p>
岂止是认识？</p>
他们两人可有婚约。</p>
可这话......</p>